最後朱鬆也給老曹寫了一封信,這幾千元人此刻已經突破了藩王防線,來到了遼東後方,鬼知道這些人麵對大雪封山,天寒地凍能做出什麽出格的事,萬一真讓他們碰上百姓住的村子,難保會有百姓慘遭毒手。
既然不知道他們是從哪個口子鑽進來的,現在就把這個口子給他補上,讓他們出不去,既然進來了那就死在這兒吧。
朱鬆指揮了一個晚上作戰,幾乎是從傍晚就開始一直緊繃神經,一直到第二天淩晨,過了整整六個時辰,現在朱鬆早就已經挺不住了。
信寫完了之後,吃過了飯之後,朱鬆就抱著王妃在中軍營帳之內沉沉的睡去了。
等到朱鬆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白天睡覺就是不如晚上睡覺來的舒服,白天睡覺時間也不如晚上長。
不過好歹是休息了一番,精神頭恢複了不少。
王妃現在還在沉沉的睡著,床邊依舊放著那把劍,看來昨夜血戰給王妃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朱鬆起身喝了口水走出營帳,看著外麵風平浪靜,屍體基本上也都處理掩埋的差不多了。
其實這個時候這屍體就算是放在外麵放著,也凍得邦邦硬了,不會腐爛,但怕就怕在來年開春的時候,死了這麽多的人這麽多的馬,到時候若是爆發瘟疫,那可就是大罪一件。
朱鬆在營地內走著,忽然聽到苗奎在身後叫著自己。
“殿下,殿下怎麽不多休息一會兒?”
朱鬆看著苗奎微微一笑。
“本王白天睡不好,而且昨天晚上挺了一晚,精神還是沒那麽容易放鬆下來,你怎麽不去休息?你昨夜從山海關一路奔襲,也足夠累了。”
苗奎搖了搖頭。
“殿下,標下不能睡,殿下在此,標下要負責好殿下的安全,而且不就是一百多裏的路嘛!不算遠!”
朱鬆笑著點了點頭,既然這苗奎覺得自己還能挺得住,那就讓他繼續堅持一會兒吧,這營帳之內有苗奎這麽一位千戶在,自己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