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雖然現在很是疲憊,但是為了張鐵柱這小子的命,為了不讓殿下太過被動,自己就算是把這條命累死在半路上,也必須要把這事辦好。
“標下領命!”
陳正接過兩封信,匆忙離開王府,又換了一批快馬之後,重新踏上去廣寧的路途。
陳正一路來到廣寧府外,找到那五百騎兵駐紮的營帳,挑了一個機靈的士兵讓他換上普通百姓的衣裳,騎了一匹老馬,將懷中韓王殿下給燕王殿下寫的信交給了他。
“這封信,你一定要盡快送到北平送到燕王殿下的手裏,這一路上不會有人與你同行,幾百裏的路程,你要盡快趕到,不能出任何差池!”
“張指揮使的命就在你的手裏了!”
那士兵聽了之後立即說道。
“請千戶大人放心!小的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一定將信帶到!”
隨後這士兵居然將這封信塞進了褲襠裏麵,雖然看著有那麽一點不衛生,不過為了防止被人把信搜出來,這還是很有必要的。
陳正讓他半個時辰之後再出發,自己則先去了遼王府,必須要盡快把這封信送到,鬼知道遼王這個家夥會不會等的不耐煩把張鐵柱殺了。
遼王看著手中的信,終於是鬆了口氣,小舅子這條命算是被自己給保下來了。
遼王的信寫的十分的隱晦,朱鬆卻並不隱晦,直接說遼王小舅子的事情不管了,讓遼王把自己的指揮使放出來,從此以後這些事一筆勾銷,自己就當沒發生過。
雖然寫的直白,而且語氣明顯有些不悅,不過遼王倒是不在意這些。
“你們家殿下呀,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打小就是這個德性,哪一次不是被我們這幾個當兄長的治的服服帖帖的?”
遼王當著陳正的麵說朱鬆的不好,而陳正也全當沒聽見。
“殿下,我們指揮使,能放出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