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鐵柱和陳正二人喝了一晚上的酒,喝的酩酊大醉,等到第二日清醒了之後,陳正忽然想起來就自己送給燕王殿下的那封信,也不知道送出廣寧府沒有。
陳正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一累一喝上酒,就把正事給忘得差不多了。
陳正又找了兩個沒去過廣寧府的士兵扮作百姓進廣寧府探查一番,中午二人回來的時候告知,送信的兄弟已經安全的離開廣寧了。
陳正放心的鬆了口氣,隨後帶著張鐵柱和五百個騎兵弟兄回到了開原。
都是騎兵,這一路上速度快的很,再加上最近這雪都已經停了,雖然天依舊寒冷,雪也不見化,但好歹算是沒有再繼續下大了。
張鐵柱在田地裏麵找了幾個已經枯萎的荊棘,脫了衣服,將荊棘綁在自己的背上,在王府門口跪了下來。
此時此刻朱鬆正和老曹下著棋,朱鬆聽著陳正給自己報告,說張鐵柱就在外麵負荊請罪,正跪著呢,朱鬆笑了笑。
“想不到啊,這猛將軍居然也知道負荊請罪的典故啊!”
朱鬆說完,和老曹相視一笑。
陳正本以為殿下會讓張鐵柱立馬起來,卻沒曾想殿下居然說道。
“身為指揮使,木無王命丟下十數萬大軍說走就走,留下本王說走就走,這樣的指揮使若還讓他繼續做指揮使的話,本王隻怕是無顏麵對下麵的眾位兄弟們。”
“傳本王王命!今日起,革去張鐵柱開原指揮使之職,降為韓王府左衛試百戶!”
“韓王府護衛千戶陳正今日起就認為開原副指揮使!”
陳正聽了之後沒有謝恩,反倒想給張鐵柱開脫,被老曹用眼神製止住了。
“標下領命!多謝殿下!”
朱鬆點了點頭,揮揮手,示意陳正可以下去了。
老曹下了一步棋,隨後說道:“殿下此舉真可謂是賢明至極啊,張鐵柱是個忠心耿耿的將士,可若不好好磨練一下他這個性子,隻怕以後難以堪當大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