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昌知府,府衙內堂中。
“大人,楊大人,不好了,不好了。”
“主簿,慌慌張張做什麽呢?”
“楊大人啊,不妙啊,市麵盛傳錢莊老板被山匪打劫了,很多市民非常著急去錢莊取出自己存款,局麵混亂,還發生幾起鬥毆,我擔心失控發生暴動就麻煩了。”
楊館文一聽,心裏一緊,連忙說道:“你們先去吧,我和主簿有事要談。”
楊館文不擔心錢莊怎樣,最擔心是局麵失控導致暴動,那自己官帽不保了,心裏似乎有些著急問道:“錢莊老板難道是真的被山匪打劫了?”
“大人,沒有,人家寄信回來了,在金牛嶺談生意。”
“事情都快要失控,還談什麽生意呢?”
“大人,據說,是墨家有筆款找其他錢莊存入,幾位錢莊老板在上麵競標呢?”
“哦!”
楊館文對這事情有些興趣,提高聲音問道:“多大的一筆款啊?讓幾位掌櫃親自坐鎮,墨家不是有自己關聯的錢莊嗎,自家錢莊不存?”。
“大人,巨款數量多少我暫時不清楚,據說墨家考慮不把所有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加上自己鐵器行遍布南朝、酒樓生意,生意紅火呢。”
“主簿,你的消息怎麽來的?”
“大人,我從幾家鏢局那裏收集來的。”
“他們搞酒樓,交稅沒有啊?”
“交了,交了半年的,別的掌櫃一個月一個月交,墨家所有作坊店麵一次交半年的。”
“哦,很好,這個墨家墨塵還是很會做生意的,看來是我們思想落後了,我們應該多與這位青年才俊交流,如能與他深交,我們獲益肯定很多的,你有空找墨家管家多交往,順便加深感情啊。”
“那肯定,大人,我們見他,他必須乖乖地過來,而且都不能空手而來。”
主簿帶著點陰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