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穿成魏忠贤,我绑宠妃系统

第13章 宦官,妄当亚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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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活着,只有生存才能创造更多的可能性。

如朱由检长子,母为皇后周氏,现在还没出生的朱慈烺,北京城破那日他未随朱由检自杀,才能将朱由检的愿望破天荒地完成。

“不可惊我祖宗陵寝。”

“速以礼葬我父皇母后。”

“不可杀戮我百姓。”

他英睿夙成,生而不跪其志,比起带着遗憾慷慨赴死的朱由检,好太多了。

单单靠破坏,单单靠毁灭,可以走的路,太少了,太单一了,最终会自我走向灭亡。

系统给他的第一个可能性看似是把危险杜绝于怀中,但是这个世界本身就是变化不断的。

没有袁氏女之子,也会有其他皇子皇女触发孝定太后阴谋开关。

一味地躲避解决不了事情。

魏忠贤毫不犹豫选择了②。

不过他刚刚鬼使神差想什么换帝。

这头脑在历史看来好使,在系统看来就用错地方了。

他还要攻略朱由检呢。

就是让一个皇子认他一个奴才为父,未免也太为人所难了吧。

但是桥到船头自然直。

魏忠贤良久出了宫门,这一次没有着急回家,而是选择了散步。

他在另外一条道路上闻到香味,眼泪哗啦啦地留下来。

前面那条道路还是瘦骨嶙峋的百姓到这里就变了,个个锦衣玉食。

他嘤咛,“到底是谁在吃香的喝辣的?”

怎么他面前福王府的马夫都穿得比他好,还鄙夷嫌弃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乐滋滋啃肉。

他自己都有好几天没有吃肉了,还不是因为他把所有钱都给朱由检了。

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靠那点月俸,扣了又扣。

不然这月俸干脆都别给他了,他怕他瘦得不尽他们意。

在这时,系统居然又一次完美的避开了他开心的时候,通通都在他很emo的时候戳刀子:“补充主线任务完成时间期限:一个月内。”

怎么?一个月内?

娃笑都不会笑呢。

这给他拿根糖哄孩子喊他爹的机会都没有了。

一个月孩子懂得什么?什么都不懂,连糖这种东西都不懂,好不好?

魏忠贤哭了,人生没有售价,系统明码标价。

“失败处罚:双手残疾。”

众所周知系统叫金手指,不叫自杀神器。

魏忠贤麻了,人麻了。

袁崇焕趁夜偷偷溜过来一趟,看着穿睡衣的魏忠贤,别开了脸:“我为什么有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为什么要偷偷过来,很丢脸啊。”

这小子竟然还红脸了,那他要黑脸了。

他就看着袁崇焕手上的账单,陷入了沉思。

这账单好像个案底,为什么袁崇焕还能无辜看着他?

怎么没有人管管他魏忠贤自己对袁崇焕的好感度呢?

如果他的头顶上有好感进度条的话,那么他对现在笑得一朵花的袁崇焕绝对是负数。

这么赚钱的生意,连毛文龙都闻着味摇尾巴过来了,这家伙居然给他报上来的分成这么少。

他是真的没感觉这账单拿不出手吗?

“是因为我现在看上去和颜悦色,现在还能和你说出平易近人的话,所以你才放心拿这账单给我是吗?”

他这一问就是袁崇焕就说生意不好做,就说敌人内部还未完全打通,还有人不是很相信这东西。

开玩笑,他现代的营销攻略带过来就是嘎嘎乱杀。

他就差没“一,二,三!来,上彩票!”进行直播了。

结果这家伙竟然在劝他不要太心急,魏忠贤不知道该应什么了。

不好做袁崇焕脸上能这么开心?

衣服都换新的了。

而他还在苦巴巴吃菜根子。

“崇焕,你好得很。”此时魏忠贤的声音已经委屈到哽咽了。

袁崇焕笑得喜滋滋。

魏忠贤苦思冥想,在他说到袁崇焕很好的那一刻,袁崇焕就没有一点心虚吗?

然而这个世界上的一切东西早已被佛教的缘起论说明了一切原因和结果。

魏忠贤这具身体的主人曾经逼死熊廷弼,袁崇焕在狱中探望熊廷弼讨教复辽方略,顺带继承了熊廷弼在女真留下的钉子。

如今他带着熊廷弼的遗产,用魏忠贤的点子挣大钱,自然要在分成这一块,折腾一下魏忠贤,让魏忠贤看着牙痒痒。

不然,他未免有些忘恩负义。

袁崇焕一个念头涌上来,想到昨晚梦到的故人,长叹一声。

魏忠贤端端正正坐着,懒得和他废话:“我们谈个其他的,努尔哈赤那里,我们也可以行动了。”

袁崇焕,这就是他对毛文龙说的另外一股势力。

他要把袁崇焕出的力给毛文龙当投名状。

他够真诚了。

毛文龙一趟跑腿能买到他这种服务,魏忠贤感慨自己真有本事。

袁崇焕愣了,刚刚他们分赃的时候怎么看着气氛都挺好的。

但一提到正事,袁崇焕就忍不住想逃。

可魏忠贤的**他又无法抵挡:“怎么行动?什么行动?”

他看上去好像很期待这一场行动。

魏忠贤乐了,“你觉得努尔哈赤倒台了,谁最可能上位?”

袁崇焕揩了一把右脸瓜子嘀咕:“按照汉人的习俗,爱新觉罗·代善,嫡长子。”

“但是按照努尔哈赤的心愿来看,爱新觉罗·多尔衮,这拥有牛录最多的主。”

这袁崇焕不赖啊,眼光独到,对敌人内部有深入了解。

他现在不止拥有永不知足这个优点了,还有政治目光这个缺点。

他们现在的皇室,他们的帝王要的将军,是可以投喂的行军傀儡,而不是有主见的兵士头领。

魏忠贤大大方方说出了答案:“还有两个人,爱新觉罗·皇太极。”

“四大贝勒”,为正蓝旗主的莽古尔泰。”

袁崇焕笑道,“我有想过皇太极,不过莽古尔泰。他虽然出色,非有特别之处。”

人最怕的就是不上不下。

就是学堂国子监里面也有这样的讲究。

好的学子坐第一排、第二排,不上不下地坐中间,坐最后面就是差学生。

可最后往往人中龙凤的都是好学生和差学生。

这不上不下的,最终都是碌碌无名。

魏忠贤叹息道,“中庸之道,潜龙在水。”

那时候谁能想到默默无名的莽古尔泰却是努尔哈赤众多子女当中角逐出来的四大贝勒之一,哪怕他经常在四大贝勒里面被人忽视,可不妨碍他把所有该得到的东西都是得了。

而且这个人邪门歪道玩得好,杀母邀宠,歃血谋反,国家有此长久,必反必乱必自杀。

他继而唏嘘了一下,“袁崇焕,这四个人挑拨得好,女真不在话下。”

“我想一下。”

这魏忠贤这里从来不缺任务。

他就想知道魏忠贤为啥总盯着他这仨瓜俩枣的,但是仔细想了想,好像每次都是他斟茶倒水乐呵呵地主动过来找魏忠贤的。

而这些任务风险性虽然极大,但是第一次,袁崇焕已经从彩票吃到甜头了。

魏忠贤摆了摆手,“先别想了,你的脑子让我来用,这才叫做妙用。”

“但是你要行动的话,你一定要派女真人行动。”

这样他们才会更加相信,是他们自己的内乱。

而这一年,西班牙殖民者,入侵宝岛北部。

朝廷震怒,朱由检每天都在气来气去的。

都说不内耗对自己最好,但是他没办法啊,一大早太医院就围在帝王寝殿。

不过这个消息他们给魏忠贤带来了另外一条路,就是海外殖民。

出海,是一条生路。

以前孩子没钱,努努力就能从父母那里要到。

而现在父母自己没钱了,又是没品的人,是不舍得掏出来钱给孩子的。

孩子只能学会长大。

他说的孩子,是百姓。

父母......

即是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