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一场战役是历史没有写进去的细节,哪怕没有他魏忠贤,郑芝龙都会平平安安顺顺利利呢成功赢得这一场战役,因为历史的成功者是他。
而他要做什么呢?
浑水摸鱼罢了。
魏忠贤对于郑芝龙除了抗敌以外的移民很关注,他抗敌期间从不插手,可是移民时,他会指点郑芝虎处理好相关事宜。
他告诉了郑芝龙海外贸易的巨大经济利益,同时告诉了他这些行为的实质和意义。
大明要有意义的发展,靠的就是现在出海这条路。
当他看到郑芝龙若有所思炯炯有神的目光时,魏忠贤背后松了口气。
谁料这其中出现了点变故:“郑芝龙,你孩子在我这里,要他的命!速速换命。”
聪明的都在这个时候反应过来了:“我就说他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原来是我们的大公子在他的手上,该死!卑鄙小人,正经人谁用妻子和儿女威胁敌人?”
笨蛋,就是因为是敌人,所以才无所不用其极要将对方打倒。
郑芝龙因此如临大敌。
“我就说为什么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若他还是以前的他,我倒不会紧张。”
“但他以前虽然麻烦,却不会这么恶毒,再加上官家财政紧张,他哪里来的钱对我们这里的人出手很大方,太诡异了。”
郑芝龙最近明显地感觉到内部出现了叛贼。
但他就是不确定是哪些,基本能甩走就甩,但他也不能只留下自家兄弟吧。
他现在心烦气躁,有人在这时说了几句不顺耳的话,就挨他骂两下。
幸好他天生脾气小,也不忍心气死自己,在对面的持续落井下石下,他没有吓得与其他人抱头鼠窜,而是一个人静静思考。
这个消息只需要孩子的一个襁褓布就能传递出来。
田川氏直接晕了过去,郑芝龙隐隐约约看着黔驴技穷。
魏忠贤一愣,郑芝龙长子,是郑成功吗?他这时候出生了吗?
还是有可能这个孩子是其他的孩子。
寥寥无几的人马一开始把权威的官府人员们逼得狼狈不堪,魏忠贤那时候还推心置腹来说,大明末世征兆明显。
现在局势变了。
南边的情况复杂,北面的局势却轻快了。
努尔哈赤病崩后,大明皇朝欣喜若狂。
“吾意已决,今岁必征大明国!”
七大恨讨明檄文不得善终,老天小心翼翼遮掩了自己亡国的意图,给苟延残喘的大明留下挣扎的希望。
直接负责辽东战事的袁崇焕遣使者前去吊唁,已经对这件事情早已有了结果的人,现在派出自己的眼睛刺探虚实,无非看的就是辽东内部三方乱不乱。
皇太极仍旧登基,即位后,迅速收拢八旗当中最为尊贵的两黄旗。
多尔衮与一母同胞的阿济格皆改在镶白旗。
他们的府邸没有任何抵抗的声音传来。
代善的态度最耐人寻味,他在努尔哈赤逝世,压下自己能征惯战后代不平的声音,全身心忠心耿耿拥护皇太极登汗位。
看起来他们的挑拨没有成效。
唯一出乎意料的就是四大贝勒之一的阿敏为镶蓝旗旗主,因为他只是努尔哈赤的侄子,所以他们所有人都忽略了他的野心。
但人都是背负理想与梦想野蛮生长,任何身份和环境都不能使人抛弃了意气风发的自己。
他与莽古尔泰搅和在一起,他们真的就是背景太低,身份天生矮人一等。
莽古尔泰生母被努尔哈赤休离,但凡他们两个任何一个人有像多尔衮一样受尽宠爱的生母,与皇太极之间他们谁赢到最后难说难缠难辩论。
魏忠贤看着攀附树皮啃食的虫子,莽古尔泰与阿敏起点低又怎么样?他们只不过缺了个狗头军师给他们出谋划策,
什么狗屁后金国,通通给他消失掉。
袁崇焕的试探遇到了皇太极礼貌的遣使回报。
魏忠贤这边的郑芝龙想要独自前往敌方阵地,就如同北边的袁崇焕想要和皇太极议和,都是一样愚蠢的事情。
郑芝龙的儿子在俞咨皋手上,袁崇焕的自写书也在使者手上送到皇太极手上。
山海关的城墙和大炮防御力和攻击力再强,山诸城上面四万轮值的军队四万人再严密,也挡不住内城动**,君王疑心,逼人造反。
这一幕如同太阳背弃了他的信仰选择东落西升,遥不可及不大可能没有一样的事情也被众人放弃了。
郑芝龙的妻子兄弟太相信他了。
只要郑芝龙永远都在,他们就相信他余生没有最后一刻,永远相信着他不会倒下去,
田川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郑芝龙确实看上去头脑清醒了。
不过魏忠贤觉得有诈,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你慎重出去。”
郑芝龙第一次果断拒绝魏忠贤:“俞咨皋唯唯诺诺,我了解他,没有真的事情,他不会做的。”
“我不能拿我儿子的姓名去打赌。”
魏忠贤忍不住问:“你儿子叫啥?”
郑芝龙莫名其妙地看他一眼,他老是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严肃紧张的氛围当中,魏忠贤仍然还会问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但他还是回答了:“郑森。”
郑森?不知道。
如果不是郑成功,他觉得凶多吉少。
是孩子凶多,父亲吉少,应该是险胜。
因为如果真的有这个插曲,俞咨皋以阴谋诡计赢得一局,就不会发生颜继祖上书皇帝:“咨皋始缩舌无辞,故闽帅不可不去”。
恰逢系统提示:“支线任务时间提醒。”
“宿主半身不遂警告。”
还有一个袁崇焕没解决啊!
魏忠贤头疼,难怪他之前时不时地想到袁崇焕,这可真是一个大麻烦。
对面的送来襁褓的布料之后开始鞭炮齐鸣,在狂欢中鼓乐齐鸣,似乎已经提前陶醉与胜利中。
郑芝龙孩子真的被俞咨皋拽出来晒了晒,他人还怪好的,找了个妇女养她。
魏忠贤由于先前的建议被冷落。
郑芝龙一个大伤心:“我儿!”
田川氏痛到极致:“森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