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料鄭芝龍皺眉:“他要是喜歡蔡諸氏,就自己去納妾,自己去五花八門的娶。”
“一時之間的口頭承諾算什麽?”
“眉來眼去又算什麽?什麽偷人?我跟蔡諸氏光明正大。”
還真的有這麽一回事?
魏忠賢說了他差點自殺。
“俞谘皋是個人才,如果能夠為我們所用就好了。”
鄭芝龍心裏一動,反正他兒子沒有出什麽大事情,被照顧的白白胖胖的,魏忠賢說的對,他現在手裏確實缺了人。
“不然我把蔡諸氏送他?”
“可以。”
蔡諸氏不過是他們談和的一個橋梁而已。
至於俞谘皋,魏忠賢最近一直在給他做心理輔導。
“順天行誅,因陰陽四時之製。故司馬法曰,冬夏不興師,所以兼愛民也。”
“火攻要靠風,要靠天。”
“你用火攻徹底殺了我,此乃天要亡我!也是,留我一個廢人有什麽用?”
“隻是墮了父親英明而已。”
魏忠賢道:“真正的強者從不畏懼困難的環境。”
他不講其他的,就隻講荷蘭這件事情,這是俞谘皋人生當中唯一一次的大成功。起來在他的傳說記載當中平平無奇,但是在後來的世界裏麵這可是一件大事情。
蔡諸氏從台灣送過來,幸好福建最近因為總兵的事情很亂,所以她到的時間更快了點。
魏忠賢與俞谘皋見蔡諸氏時,她在祈禱。
如果走近一點,還能聽到她為戰亂中水深火熱的人們祈禱。
俞谘皋希望自己能夠早日見到蔡諸氏,真沒有想到會是這種場景,他差點轉身就走。
蔡諸氏抬頭,見到他們兩個人,臉上一個錯愕,隨後恢複平和,“我已經知道爺想讓我做什麽了。”
俞谘皋哪怕昨天聽到了魏忠賢說的,男人如手足,女人如衣服,如今鄭芝龍願意把他身上的衣服送給他,就代表對他推心置腹了,但他還是不由得心疼麵前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