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檢不由得承認,哪怕現在的路上就是如同雷匆匆般的讓他腦殼直接能夠爆炸掉,這一切都比不上魏忠賢的那筆信,短暫彰顯了
什麽叫做紅衣大炮的威力。
平時都是後金的人在領教,現在他也從魏忠賢的原因當中領教到了這種大炮的威力了。
芭蕉在搖動著,滿枝黃蟬躲在他的後麵呼出聲。
漢人的鐵骨讓他看到的都是高大的大樹。
但他那個眼睛太小了,不能跳出去,也不能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旋轉,看不全軟弱腐臭的東西就藏在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不能盡露。
這**裸的嘲笑。
魏忠賢,他的卑劣!太可惡了。
但他都要朱由檢反過來感激他。
“放肆!”如果是魏忠賢坐在了今天皇帝的位置上,他能夠做到像他一樣那麽完美嗎?
不會,任何事情在旁觀者看來都很簡單。所以他才能輕而易舉的說出那麽多話。
而且要不是朱由檢他並不能從一開始就有殺死魏忠賢這個想法,不然一開始的時候差點,魏忠賢就被他弄死了。
早該殺的!
朱由檢心灰意冷地坐在龍椅上麵。
底下臣子的二心非常的多。
他們不再爭奪帝王的寵愛了,因為帝王就如同魏忠賢所說的連同基本的吃穿用度都沒有辦法供著他們。
但偶爾有那麽一兩個過來爭寵的。
隻有一兩個為了吃穿用度。
這些人都是能力不上不下的,對於他們來說,投靠明國帝王才是這場權力遊戲的最優解,因為他們沒有那個資格,那個能力去接觸後金的王。
其他人為了權力的巔峰踏上比平時萬分之萬的險根本就沒有必要。
其餘臣子都是冷麵旁觀者,他們就像看著門口的龜背竹是怎麽樣被熱烈的太陽慢慢的親吻著死亡,他們一點都不著急,一點都不能與他生同感受,因為他們還有其他的選擇,他們可以選擇在龜背竹旁邊的常青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