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詐逃。一種很可恥的方式,逃了,在這裏他覺得沒有必要說。
老大在這個時候幸災樂禍出現了,魏忠賢見他出現後,兩個人人生中最長的一次沉默出現了。
老大說,你確定你嘴巴也啞了?怎麽說話的呢。
魏忠賢沒好氣的罵他,“空口造謠。你變了,什麽時候都已經巴不得我受傷了,那以前你可不是這樣子的。。”
老大到這兒虎軀一震:“全憑你自己臆想,怎麽,這次第一次受挫就那麽抬不起頭了?”
倒也不至於那麽誇張。
但是魏忠賢委屈屈,出門在外,凡事都沒有今天這事兒受到的一萬點傷害來得大。
老大說,“多留個心眼吧。”
不管在哪,心眼很好使,要保護好自己。
魏忠賢聽了更加想要淚目,他可真是求她們別來。
不然他的心眼子不好使啊。
縱然有北京長城,依然有孟薑女哭長城。
縱然明國東北綿延山脈,已經立起漫長的邊境線,依然無法阻止皇太極進攻。
他日夜心眼子如同太陽月亮一樣通明,也沒這些女人能夠放過他一馬。
“我生在單身狗堆裏麵,不知道你的痛苦。”老大就是這麽直率,他君子坦****。
“但我知道那溫柔鄉下是英雄塚。”
“那是因為英雄無用。”魏忠賢聽他這麽侮辱他,從頭到尾也沒見他臉色有什麽變化,隻是平靜的說出了他知道的事實,在老大眼裏,也沒什麽,反正他一樣沒用。
他這句話無非明著暗著把自己罵回去了。
老大看他還無動於衷,譏嘲道,“你是在說自己沒有用了嗎?”
魏忠賢看他用這種幸災樂禍的口吻,嘴皮子自然也是不甘事後的反諷回去,不過在老大看來,他這麽說的機會寥若晨星,“我從來都沒有承認過自己是英雄。”
老大盡自己所能回答他,“你不知道心裏麵的傲慢已經衝突了英雄的角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