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着朱慈烺,总想起许多,去他妈的许多,这其中的许多,就是魏忠贤瞒着他操作课很多事情。
“哟,隔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变,什么秘密都藏着。”
“还是一样,还是那样子,什么都没有变。”魏忠贤回道。
老大嘴抽:“我又怎么了?”
“明明你一点都不地道,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工具。”
魏忠贤乐了:“我把你当成工具?一个吹冷风的工具吗?你是风扇,是吧?那这冷风吹的还挺凉的,我这段日子也没有白过。”
“因为朋友的关系,我才敢说出来的,你可别打我。”
最为惊悚可怖的悬崖命悬一线上面挂着好看的花朵,里面是红色,外面更红,红的像血色。
就像有一个杀手,手上不小心沾上了身体边缘外面的血,然后仓促逃离当中把证据抹在花朵上面。
魏忠贤真的好喜欢这种花,但他不知道老大是什么品种的憨憨,竟然能把这朵花摘下来:“喜欢就摘下来呀。”
“喜欢占有的话,那未免也太没意思了。”
这绝对干大事的人。
“你不会觉得自己很无私吧,要把它给大自然,留给那些要看他们的人。”
“我不相信你有这么伟大的情怀。”
他们两个都各玩各的,“你看这个花有什么感觉?”
“想死。”
老大随口说了一下。
“那你就去死吧,这个花留着就是留给你看的。”
魏忠贤都没犹豫的痕迹,“我不是说你什么一点都没有变吗?”
老大有一丝犹豫,到底要不要听完这句话的感觉,听完这句话对他来说是个很大的伤害,但是他高低也是很好奇。
“你还是一样的野心勃勃充满控制欲望,宇宙应该在你掌握当中,你觉得蝼蚁就应该是蝼蚁,蝼蚁应该保持你认知以及天地间赋予他身体结构的属性,你是这个天地间的大人物,喜欢这种优越感,你不允许任何的改变,因为一旦改变,你就会感觉到自己的权利受到了挑衅,你其实是个爱好权利的人。”
“你之所以会无欲无求,无非就是因为你现在的权利很大。”
“但是系统出现了,系统的这个出现改变了你所有一切。”
“你!”无论是在什么时候和魏忠贤讲话,不管内容怎么样,他都能够从不同维度的刺激到他自己,很好,老大眉眼上挑:“我就当你的存在是在自我的认知,毕竟我以前一个人待久了,守着一亩三分地,要是没有你的出现,我只能固守自封,无所谓。”
“要是真的感觉到你无所谓的话,最后那句话的时候就不会咬牙切齿,我早就想明白了,你根本我的话,你就是井底之蛙!”
老大生气了:“你知道你的存在就像是什么吗?就像你第一次的时候,时空里面出现了那种潮流!潮流是什么?很快就会被新的东西取代,而与之相反讲的是传统,传统东西永远都是经典的。你再怎么样都不能掩盖我的能力!你是我一手扶持上去的,可不要忘恩负义,倒打一耙。”
“说句不该说的,你成天说我像地上里面爬行的蛆虫一样,我的阴暗面我不禁开始怀疑,为什么能够对我这么忍气吞声?”
“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你这样的人,我有点怀疑,你一开始说你只是想找个同伴,所以才拉起了我,你根本就不需要同伴,你只需要你的存在,你只要需要这个世间的秩序还存在。”
“我很羡慕你。”
老大没有因为这句话就改变脸上的任何神色,“这不是说明我慧眼独到,能够找到我们两个性格相辅相成互补的人,我相信我日子里面的话好好进步。”
“我的选择,我承担我选择的后果的。”
魏忠贤没说出来,他从一开始的看老大不顺眼。
现在一步步发展到了更不顺眼,只可惜人家的实力还存在差距。
不然他应该是真的很想邮他。
“你觉得我能发展成你想要的样子吗?而且,一个生活富足的人偶尔吃吃野菜觉得好吃,但是他会一辈子都吃野菜吗?”
老大疏散了冷笑依旧,眉眼含弯弯一淡眼。
“便是王宝钏,不也是去到乞丐窝中吃野菜十八年吗?她以前还是宰相千金,不愁吃穿,她都能这么任性,我为什么不能呢?”
魏忠贤就喜欢空口无凭的骂他:“王宝钏吃了十八年的野菜,最后才吃十八天的好吃,觉得你这个精致利己主义者肯定不会干这种事情的,你没有吃苦的毛病就算了,你也不会为了我去玩这种游戏。”而且有些话就是有理有据,说起来更是污蔑变道理。
“你说的还有道理,但是我就是不听,反正以后你要是能知道就知道吧,不知道就算了吧。”
“果然我当初选你是没有问题的,不然我都不知道我身上有这么多能够被人看穿的东西。”
魏忠贤手上放下了老大递过来的花,花是无带香的,有香身在悬崖当中,不能与群花争艳。
他说起来力不从心,“你以前是不是在人的身上撒个跟头?”
他们背后全是勾心斗角。
老大身上的的冷气再次盛开:“人?”
“我在人身上栽了很大的跟头啊。”
魏忠贤漫天的星星散开,“你那时候应该因为自己拥有强大力量,在这宇宙当中拥有先天的优势,所以你忽略了每一种生物身上的特点,你觉得他们有特长也会有自己的弱点,非常脆弱的,哪怕是巨人族在你的面前都不过是一拳可以打倒的生物而已。”
“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因为你的认知,所以跌倒了,你应该在某个生物身上栽了跟头,不,具体点来说,我甚至怀疑是人类。然后你就不服气,你可能是找了好多人,然后找到了我,也有可能是无意当中看到的我。觉得可以用人类来对付人类。”
飞翔的大雁一闪而过,老大看着自己冲动的代价,笑了。
虽说什么话都得适度,但魏忠贤永远都被老大隔离在真正的信息与力量之外,所以他只能从这个人入手,慢慢的获取自己想要的信息,于是他进一步的试探:“那时候更怀疑你是偶然之间发现的我,要不是偶然之间发现了我的话,这就不会有我的存在了。”
“为什么?”老大问。
魏忠贤笑:“你看你问的这句话就是这个答案了。”要是真的细细挑选过人的话,那么他就会在阅人当中阅己,就会提升自己的认知,而不是需要依靠他,只依靠一个他。
老大脸上割裂了。
他们两个像是命中注定。
他很怀疑他这个命中注定,是不是命中注定
过分要他命。
魏忠贤望着山下,已非眼前,刚登大位的天子现在回到开头,被捆到山洞里面,做作多端的
都在权力争斗中丢失了自己,又何尝不是一种悲剧呢?
每个人都是一报还一报,这个世界上,永远都有人过分挥霍业力。
他有时候很想要,这个宇宙地球毁灭,重新创造一个新生。
旧的房子改造和一个新房子改造,哪个比较简单呢?
这是他的本心,不过不能显露,露出一次嘎嘎一次。
命运掌握在别人的手上,这些想想就难受。
他在第一世的时候,被带到范家后,其实不是范家儿子。
他家里人救了范家死去了,他就按霍家儿字辈取名字,范怀黎。
是怀抱黎明,还是怀念黎家,没人知道怎么选,可能两者之间都有吧?
他被当成范家私生子长大。
这是没有什么大事了,反正范家的私生子那么多。
但是他后面知道自己的父母是怎么为谁上当受骗死去的,骗人的老爷子还被人津津乐道。
就像现在浅水困龙。
李自成在这时候自称“奉天倡义文武大元帅”,奉天承运,提倡义气,文武双全,魏忠贤嘴巴里面是乐呵呵的,嘴角也是上扬的:“6。”
他以为他能依靠什么破局,结果虚名是最好的选择。
八月,都说了海兰珠的身体不要那么差,她一差又一差总是惹得这回死了,大玉儿还来不及微笑,皇帝跟她心连心,跟她动脑筋,皇帝要她殉葬!
陛下驾崩!要学明制,她要被逼殉葬。
他们给她和哲哲两个选择,要不一起死,要不大玉儿死。皇太极这算是已经把她们安排明白了。
让她们两个生隙,这点哲哲是看得清的,但是对她而言没有冲突,大概率是福临登基了,皇帝明面上说过几次。
大玉儿死了,唯一的皇太后就是她的,没有一个圣母皇太后在那边,后宫的权利还是说她最大,皇帝也要尊敬她为嫡母。
哲哲沉默半响,说起来另外一件事情:“陛下昨晚来我这里,说起来明仁宗贵妃,真的,我对汉人的事情都不太了解,要不是他说的话,我都不会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贵妃是明朝开国功臣孙女,在家里又是嫡长女,家世显赫。
太子时,她就已经在东宫,特别受宠,还有儿子公主。你有的,她都有了,你没有的,她还是有了。”
“陛下爱屋及乌,为他逾制,但是皇帝驾崩的时候,她还是要殉葬。”
“你有的,她都有了,你没有的,她还是有了。这句话是你说的,还是他说的?”大玉儿冷静道。这已经是她最后一次机会了。
上次围殴魏忠贤,她付出了很大力量,如果这一次真的死掉的话,那么她再也不能附身到人的身上去了。也不是说不可以,但是还需要很长的时间。时间不等人,她现在必须要这种力量。
只为!窃取国运!
哲哲当上指望的时候,整个人是有点恼羞成怒的,恼羞成怒之下还有心虚,所以声音更大了。
“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你冷静一点!我们都是科尔沁部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句话是你和我说的,你用你的光荣牺牲,换来你的儿子,继承大清帝位!不值得吗?”
大玉儿气的发抖,大清这里的皇子福临本该即位。
“长子性柔弱,力不胜众。”所以皇位应该是福临的!
哲哲听出了她的话,道:“他为长子,母为第二任大福晋,年少征战受封亲王,你一句话就能抵消他的功?上战场的,哪里有柔弱的。”
“叶布舒,陛下第四子,出身卑微,默默无闻。”大玉儿继续说道。
哲哲强调:“长子大势已成!又非我蒙古族人!皇太极第五子从军入关南征北战备,陛下非常器重,又是一个满族妃子的儿子!六子我替你说了,淡泊不争不抢。七子八子都为镇国将军,上面那么多优秀的兄长,他们已经没有出头之路了。”
“最后一个,你要小心!博穆博果尔,他的母亲为懿靖大贵妃,博尔济吉特·娜木钟,我们拥有同样的姓氏,但我们终究和她不一样。”
“福临!现在拥有什么?你告诉我。”
“父母之为子为计深远,我以前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最后皇太极就站在我现在这个位置,头垂下。玉扳指已经碎成了两片,在他的手上流下了淤青的痕迹,触目惊心,他平时身上的伤口也很多,但是没有任何一个时候,比得上那会。我竟然吓得想要逃跑。”哲哲开始走柔情路线。
但,福临,他是天命的天子!大玉儿很想要这么吼出来。但是不可以!这里没一个人真的知道未来的现实,除了另外一个系统,可恶!福临冲龄,现在确实看不出来什么资质。
大玉儿能感受到哲哲旁边的人蠢蠢欲动,大玉儿想到殉葬,心里一冷:“姑姑,你说的对,我们生下来享受了自由自在的风,也为了自己的部落考虑,就要为自己的儿子考虑,如果我现在不死的话,我们未来也是生不如死。没有母族依靠,没有儿子依靠,我们确实难行。”
“我是草原的海东青。当想念我的草原,时时刻刻为我的草原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