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穿成魏忠贤,我绑宠妃系统

第56章 皇帝换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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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代有人才出,不论是男是女。

“都死了,都死了!”若干个女人像绵阳一样倒下,昨天还在伺候他,现在就无论他们怎么做,她们都是醒不过来的。

这些女人有的是妩媚性格,有的是贤惠淑女,一旦她们死去了,没有人有可能看到她们的美。

只知道她们是帝妃,贞洁坊一立,完美的结局。朱由检感动之余,松了口气。他的帝权能够通过这些弱者体现。

“对不住,对不住!但是不死的话,宋朝靖康之耻!北宋灭亡之变。”

“一样都是那群金人!宋徽宗、宋钦宗免不了丙午之耻被侮辱性封为昏德公,为奴为娼进洗衣院,逃不过牵羊礼,躲不掉被炼尸油,不如留下清白在人间。”

封建社会皇权制度三从四德规矩礼节都在推着他们认命。

命比规矩轻。

轻如鸿毛。

哪怕是朱由检为皇帝,都在这个吃人的社会制度之下,选择屈服,选择听从。

不过,皇帝这个身份不会说随口就能决定天下规矩随心所欲而变,但他的命运决定不能被规矩礼制束缚。

他要置身事外,看着一大堆规矩都是表面功夫,看着所有人为他臣服,看着所有人明争暗斗,甚至有鲜血淋漓的场面,但是都能为了他。

可是朱由检做不到,因为他以前做的是臣子。只有天生的天子,天生的天子竞选者才有这么勇敢的心态。但是光宗那一代都被养废了,不对,主要是光宗的孩子们死的早,基因不好。

应该是神宗那一代。

“朱常浩,母周端妃,母妃虽然位列九嫔之首,因为两个人都不受明神宗宠爱,所以这位皇子爱好不一样。”爱财如命,神宗的几个孩子都这样子。

“朱常润,母李贵妃,宠爱仅次于郑贵妃,她所生的皇子,都给本宫,共同养育在咸福宫,这是因为我们两个姐妹以前关系好。但是这孩子机灵,就是骨子里太软了,本宫没有孩子,也不会调回来他的根骨。”

事实证明王喜姐说的话是对的。这位皇子无心朝政,没有野心家的想法,若是太平盛世,他会是一个富贵王爷,他皈依释教,不用担心什么,整日就礼佛参禅,清静无为,人世间没有牵挂之物。

但是乱世这位被拥上帝位还降清,最后只能被绞杀死了。

“桂端王朱常瀛也是本宫养的儿子,就是其他的都担心不来了,孩子能活下来最好。”这个身体不好,不知道哪天嘎嘎,更不用想。

挑来挑去,只剩下皇长子了。

朱由检望着眼前狼藉的一切,他想到自己起初就是想着中兴,结果玩着玩着越亏越多。

现在的大明就是个无底洞,他不管怎么努力,怎么奋斗,永远都填补不上这个漏洞。

“汝何故生我家!”最后他特别无奈的说了这句话,这句话到底是他的歉意,是他的对自己的安慰,还是他对自己的安慰,无人可以得知。

现在朱由检脸上都是悲怆转而坚毅。

他特别人间清醒,清醒的对着昭仁公主与长平公主说出这句话,也是对着自己说的。

公主们忍不住恸哭,但是最小的昭仁公主反而比较冷静:“父皇真的要儿臣死吗?”

他每一个必须达到的目标都没有达到,人生回头一看都是抱怨与遗憾,他回头望向帝位,看向当初的自己的时候,他也困惑,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先不说他的问题,如果他就是一个普通的宗室子,不,他一开始就不是了。从一开始就有人不允许他是这样的存在了。

他的生母是贞靖贤妃。

早年她失光宗意,被谴,然后薨掉,他怕魏忠贤所知,都不敢去祭祀自己的母亲,只能假借太监之手,以申懿王朱祐楷之坟墓位置为具体方位,让他前去祭拜。

他母亲的命不是命吗?

他的命不是命吗?

所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得为自己考虑了。

他不是说自己就没有错,但不应该吃苦了,还这么苦。

还只会更苦。

“魏忠贤骗了我。”

到了这时候,他不能翻身做主人。

只是想到当时,宫中魏忠贤该死的时候,画给他的皇兄的话,笑话,他供奉着皇兄,不过就是一脉相传的血缘而已。

最后是一张生母的遗像让他呜咽泣下。

卫圣夫人陆氏当时也在此,当初宫里生母的遗像不像生母,只有魏忠贤那张不知让卫圣夫人觉得很像,还让孝纯皇后生母徐氏觉得惊为天人的像。

“是她了!”徐氏失态了,在皇帝面前潸然泪下。

这不是徐氏的错,但是她以后一辈子都见不到自己女儿了,换谁谁愿意啊。

“魏忠贤画的。”

“怎么是魏忠贤画的?”

他们几个天天在吵架啊。

东林党和保皇党骂魏忠贤啊,阉党骂皇帝啊。

结果皇帝这个心结,还是在仇人这里勾勾了。

更像是被死对头吊打的感觉,徐氏愣住了,可是她但凡多看几眼这张画像,脑子也谈不上机灵点,就是拥有仅限那么多回忆的至亲又以另外一种方式回来了,帝孙允许的前提下,她忍不住继续哭下去。

他们真的是没什么本事,也很蠢,才送女儿进这吃人的宫廷。

在这种关键时期,徐氏开口想要把这画像带走,皇帝开口:“朕让魏忠贤再画一张?”

长者不可辞。

这就免不了魏忠贤去威胁敲诈谈条件。

这时候谁都拒绝不了,朱由检爱面子,什么东西挡在前面都会被面子这东西除掉。

这也不至于他相信魏忠贤到这个地步,落的欠一屁股坐在龙椅上,内心的不平只是因为他太相信这个贼人了!

他看着先帝铭记当初的历史,那段屈辱,见不得光的一切。

他安置生母神像,痛哭拜伏不能起,则是一生的遗憾不能挽回。

哪怕他追赠生母父亲为国公,生母母亲徐氏为太夫人,也无法再见生母乘坐凤辇,笑语音容。

他不胜思慕。

还是因为这个饶了魏忠贤。

朱由检本该于煤山自缢而死,但是魏忠贤出现在这里,感觉上,让朱由检由衷难受的是。

“怎么是你!”

靠着他一个人,又有什么用,他们还能这么成功,一事无成!

“杀了他!”皇帝气势汹汹。

这对兄弟一脉相承的汹涌的情意。

不过现在魏忠贤更加悲切的是,这位对他是恨意!

“哥们别啊。”

“我才来你就做我。”

看到旁边的人过来的走势,魏忠贤想落几次泪,但是因为老大过来。

尽管这位他是自己人,不过魏忠贤却还有着几分悲伤:“干嘛啊。”

“大明不在。”可是,朱由检还是不愿意承认的,他的表情太悲了,“所以我也要陪葬。”魏忠贤但求一虐。

善恶有报,“你当初答应我的事没完成,现在我想你是来完成你的承诺。”

“承诺这个词语真的都很有深度。就是我忘了我从前究竟和你做的什么承诺了?”

“做了吧。”到了这个时候细细把过往撕碎了,已经没意思了,老大唏嘘。

红墙之内,传来烟花声。

“其实我想借此说,大明还在,宫墙之内都是大明的臣。”

魏忠贤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有特别大的变化。

他不仅仅是表情严肃了,而且是脸上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

“我既不亏待你,也不会亏待大明的,就是我当初没有与你做出承诺,你想要的帝位也就要换人做了。”

“真的没必要说下去,因为够了。”老大每次都是这么没耐烦。

朱由检脸色扭曲,这个没把自己从水深火热中拉出来,就算了,现在还给他带来更痛苦的话!

“你也要谋反!”

当然,谋反!

他需要的是换个皇帝,出于对自己的肯定,魏忠贤能够狠狠调个头。

皇权,绝对权力,要改改了。

朱由检的事情就这么算了。

清太宗过不了多久晕了,晕前有一句话叫,“我那可怜的兰儿!”

大玉儿慌了,皇太极震怒得比预料当中的还要快。

她和哲哲差点因为海兰珠儿子的死与海兰珠的郁结于心被废,她们在皇太极的盛怒之下,在宫里不知所措之时。

哲哲突然冷静下来:“多尔衮现在在哪里?”多尔衮当初以八岁幼儿的身份参预国政,位列和硕额真,虽然在皇太极时期有被其他人打压,而皇太极这个人重用能臣,论功行封多尔衮。

多尔衮因此被封为和硕睿亲王。

他位于六王第三位,也就是在那时候,哲哲才知道大玉儿与他的情愫。

玉碟上面已经登记了多尔衮的七位福晋和四位妾室。

其中不乏有多位蒙古女子,以及满洲姑奶奶,还有风情万种金裙子的朝鲜女。

甚至还有贵妃娜木钟所养林丹汗女。由贵妃与淑妃亲自调料,送给多尔衮。衍庆宫淑妃为人善于经营,在海兰珠得宠人人忌讳的时候,她就知道与海兰珠交好,博得恩宠恩遇,

紫禁城的早期能够出来这么一个狠角色,犹如天上月亮,哲哲是看得懂放不下脸面,而这样的女人教出来的女儿,在一方王府宅院里面,皆是失宠。

而多尔衮的福晋们或者是妾室们,她们真的都有自己很清楚的个人风格。

但是哲哲在不断的与这些福晋接触中发现,多尔衮对女人不怎么感兴趣,她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撕咬争斗。

她一开始没有挖掘,直到找到了那枚玉佩,她才知道多尔衮不是有意识的不近女色,而是大玉儿对他而言真的很重要。

他喜欢的只有大玉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喜欢。

大玉儿在他的表情下明白了,顿悟了。

她拼了。

“他从未对其他人那么好过,大玉儿,现在若是你能够用他压住前朝,我们都不至于在这里等死。”

“陛下不会杀了我们的。”

“偏偏就是陛下最近的身体对比他从前确实伤心废了。”

她总想起皇太极,他们因为自己的前程,为了部落的前程互相求来的一纸婚书。

现在,总想起,她都觉得讽刺。

妻子在算计丈夫,丈夫当她是奴仆,她当丈夫为傀儡。

一个为了后宫和前朝人人都能够得安宁而封后位的奴仆,一个总想起死去的海兰珠总怀疑体质差的海兰珠是被人设计死去的爱情傀儡。

这一刻,大玉儿直接知道哲哲的心思,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以为她看懂了哲哲的心,一个已经在父权下面心机颇深又不得不温顺等待出击的猛虎,现在她还是没看错哲哲的本质。

但是哲哲她那极具欺骗性端庄的脸又告诉她,她看错了,她以为出嫁从夫从夫权。

但是父权才是哲哲的本质,她做什么事情,都从科尔沁的角度来讲。

宫墙内,最难的是永远都有清楚的眼睛。

唯独哲哲因为她始终保持本心,所以眼睛永远清楚。

而大玉儿傲慢于自己有能力,总是保持住沉默。

她在等待一击毙命。

所以,她不会听话的。

她就怕皇太极突然警觉起来。

当初她拒绝皇太极,是海兰珠自己给她台阶下,说自己不想领养孩子了。这才让皇太极的愤怒停下来。

但皇太极已经深觉她的威胁,她的不听话,都是对帝权的挑衅,哪怕她整日吃素念佛,也无力回天,她对他的偏见深入人心。

大玉儿出了哲哲的宫门,也挡不住心中的寒凉,以前自己是统治阶级,现在被人统治,头顶上面悬着一把刀,足够她想到,面上露出悼念伤怀。

这是给绝望的皇太极看得。

张献忠继续东进。

魏忠贤此时倒是乐呵呵的。

他看着朱由检长子朱慈烺,欣慰一笑。

城破时他被俘已是太子,外面听说他已经下落不明,想要追谥他为献愍太子。

“如此一来,你登基更是大势所趋。”

“万事都在魏公眼里。”朱慈烺拱手。

“不可惊我祖宗陵寝。”

“不可杀戮我百姓。”

“魏忠贤啊,你玩这一套。我以为你投资的是朱由检,没有想到是这个小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