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臣金之俊,从满清十从十不从说起,这个明朝兵部右侍郎,明末清初都是炙手可热二臣。
“这位有意思,我记得原先系统是盯上他的,但是后面不知道为什么就放弃了。”
他顺势而为,顺势而变,机关算尽太聪明,料不到归田后患有膈症。
为施商余欺侮。
长洲沈继贤,吴江施商余等人,都是清初恶棍。恶棍恶到留下历史的名字,“人家是说青史留名,轻狂好看的美人书上挑。”
“臭名远扬的是有能力才出名,再不济皇亲国戚沾了皇家的名威风多了,也不像他们几个,什么都一般,真让他们熬出头来。”
“很多人只知道表层的意思,便把它当成了命运的不硬。”老大见风使舵说道。
“顺治曾命金之俊另撰崇祯碑文。”
这位稳定强大到顺治年间,顺势以满清十从十不从扶汉室文明。
浮于表面的大清现在连吴去所扮演的大玉儿都缺乏心定,她老觉得心神不宁,好拿捏的皇太极看似温和背后太多无情。
为了海兰珠过的好就想抹掉皇子的生母,拿着年纪小的皇子给海兰珠养。
有人不想,也有人想让自己的皇子随着海兰珠的宠爱提高自己儿子地位的比比皆是。
为此皇宫都有很多离谱事情发生。
大玉儿本来也还好,不动如山,但是现在皇太极问到他这里:“福临被我宠坏了,臣妾怕打扰宸妃妹妹。”
皇太极冷脸:“你就不能盼点好吧?”
“朕觉得福临可以,才主动来问,就是你这个生母喜欢把人想得坏。”
皇太极这个人有功有过吧,抛开以前的好,现在他真的都不行。
独断专行,莲花高悬。
是智商越来越低。
满脑子精虫都是美貌者。
不,后宫都是风华绝代人,只有关雎宫那位好感高。
大玉儿看到皇太极气冲冲离开的时候,感觉自己最开始错了。
皇太极明晃晃的给自己台阶下,说自己的儿子给太子的位置,她竟然拒绝了!
哲哲知道这里的时候不掩饰自己的愤怒指责以及野心,“大玉儿。你糊涂!海兰珠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陛下给了你一种错觉,觉得你的孩子被夺走,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大玉儿冷汗,她的小心思皇太极一眼就能看穿,可是她一开始不会这么想的,她的思维在被训化。
要是她知道是大玉儿残留的思维在作乱的话,她就直接提这大玉儿的残魂丢出去,但她现在在哲哲阴阳怪气下,什么都没回复,平静下来后,对大玉儿来说刚刚的一种遗憾和后悔消失了。
因为这不是她吴去!真实的吴去应该耿耿于怀的。
她不管在什么情况下,不管她是什么样的身份,都可以主宰自己命运,都可以决定自己要与不要。
哲哲怒骂的那些时刻,大玉儿反而心无杂物。
不就是想利用她的儿子吗?
这还是因为没有算上皇太极的心眼,要知道福临真的登基的话,皇太极绝对不会留下她们两个对海兰珠太后位置和威严有巨大影响的人物。
哲哲以为她自己应该在第一层,结果人家皇太极他们在大气层。
人见人厌。
“你就真的只管自己的一衣一暖,一茶一饭,福临啊!我们蒙古的希望。若他是普通人,能考科举能赚军功光宗耀祖,若是公主的话,婚嫁能给蒙古带来荣耀。”
一衰百衰。
哲哲越想越气,本来就因为海兰珠不顺的日子,现在因为大玉儿,就不要想着去把消极因素转化为积极因素了。人气的身体不好,脸上表情只会雪上加霜,而且说话的语气越来越重:“你是真的越来越不稳重,太子未立,海兰珠身体差,福临过去陛下就能立他当太子,我还活着呢,我就敢保住福临太子位置。我说这种话,就是想让你想想以后,但凡你刚刚忍一忍,满蒙就稳了,你现在顿悟了没有?”
“只有先把未来的事情看了,现在的难再难过了,那也是值得的。”
“你是我最看好的人,蒙古只有在你这里才能得到未来,新人换旧人,不能说没有,但你绝对要撑住。”
崇祯七年,尚可喜降清。
满洲不费一弓,不折一矢,而尚可喜倾心归命。
被大清以优礼之,皇太极嘉其劳绩,特赐王封。
十月,朱由检又下罪己诏。
“朕以凉德,缵承大统。意与天下更新,用还祖宗之旧。”
这是真的。
“不期倚任非人,遂致虏猖寇起。夫建州本我属夷,流氛原吾赤子。”
外患就是满人。
“若使抚御得宜,何敢逆我颜行。以全盛之天下,文武之多人。”
怪自己无人可。
“无奈夸诈得人,实功罕觏。”
结果啊,“虏乃三入,寇则七年,师徒暴露,黎庶颠连。国帑匮绌而征调未已。闾阎彫攰⑦,而加派难停。”
什么中夜思惟,业已不胜愧愤。
“地方复遭**,生灵又罹汤火。痛心切齿,其何以堪。”
“别看了。”魏忠贤道。
“说多有什么用啊,结局已定了,这是可悲的事情,但是也是可笑的事情。”老大点头。
汉武帝也在他的“轮台罪己诏”中自责但是罪过已经犯下啦。
大汉就此垂垂可危,就只比现在的大明好点而已。仅此而已。
“朱由检最后说了,以免沈延幸冒之弊。”
“我们也没有办法评价他的一生,因为他也是不愿的,这才是真正的可悲。”
“你在他的身上看到你自己,所以你才疯狂的在他的身上寻求认同感,是不是你告诉我?”老大原本是可以客观评价朱由检,虽说朱由检为明朝短命更快,但是其实人物角色的轰轰烈烈挺有意思的。
但是他和魏忠贤搭在一块了,老大就想要把这件事搞到最棘手的地步。
“如果是我,我对他佩服,也不会怪他。死,也是一种勇气。谁不想东山再起,但是抓住东山再起的时机,不是谁都能抓住,再次跨越阶级的。”
他们表面上风轻云淡,实际上有人已经在真正云淡风轻。
此时,农民军首领高迎祥被抓。
魏忠贤那一抬眼刚好看到高迎祥一转脸,明末农民起义的第一代闯王。
他是十三家七十二营民变队伍之首。
“我是相信他们怕死的。他们被讴歌得太伟大了。”
他带领李自成、张献忠等人东征。
也是他攻破凤阳,毁掉明帝祖陵。
多年苦苦隐而发,从此惊艳世人,他真的不容易。但也在这时候。遭到陕西巡抚孙传庭伏击。
再到八月,朱由检废唐王朱聿键为庶人。
“朱聿键超出了他臣子的本分。”
“什么是臣子,对于朱由检来说,就是听话而已,他太过于锋芒毕露。”
这王爷真的有点东西,他在宗室换授上面好拼。
相比起其他的王爷,在这种高气压的时候,能够参政了就应该顺着朱由检。
结果他对朱由检说那句反驳话的时候,所有都替他捏把汗,因为有不臣之心的人如此嚣张成功过,群臣防范之心有了,指责王爷说出去真的好吗。
于是他们之间多有冲突,在朱由检颤抖着手的那一刻,他还报出为父亲当年被毒死这一事报仇,他不畏惧世人的目光,“你疯了!”他选择,杖杀两位叔父福山王和安阳王。
朱由检还是忍不住慌了。
他的心底都是疯狂的忌惮。
“因为一般情况下,不,已经不一般了,国之将亡,必有乱臣,还是自己人。”
朱由检眼中隐隐泪水。
朱由检忍了。
结果,清朝王爷率兵直逼北京,朱聿键上疏请勤王。
朱聿键可以躲在角落选择沉默,但是他没有,因为他自觉是朱家人,朱由检因为他的自觉害怕了,他太受老百姓欢迎,好多人都是慕名找到他的王府投靠。而他看不惯什么事情,特别是诛杀叔父的事,他基本都是让朱由检反感的不听话的动手了。
他已经在背地里多次得罪了朱由检。
应该说他还是很单纯的,单纯的爱国之心,不过作为一个帝王之下的臣子对这件事还是无能为力。
他当然会怒其不争,但是他的身份永远不够格。
就在这个时候,唐王涌入脑子里留住了一个想法。
那个想法的感觉很危险。
真是没法,唐王饭碗里糠咽菜都吃完了,有些东西零零碎碎,永远停留在他的脑海想法里了。
“藩王不掌兵。”
赤胆忠心的朱聿键盯着手上的国规,“想起了父亲的话,放到现在也是要听话的,我要听的话永远都是正确的话。”
“凡事,要以朱家为先,国家为先。”
清白不需要证据,只有不清白的人才会伪装证据。
他是王,但是当朱家不在,他不会有高贵的身份,也许这条命都没有了。
等死以后的结局已定,还不如现在搏一搏,他毅然决然招兵买马,“将士们!随我去!”
他自率护军千人,从南阳北上,只为勤王。
可以说是很幼稚的。
“你要是不这么较真,你怎么会不知道他这样子刚好可以屯兵?”魏忠贤讽刺。
“有利可图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老大迟疑。
这个唐王下场不好,每个时代都有人诋毁比他勇敢的人。
他背负国家使命,但是还没出场就下线,唐王的队伍行至裕州,就被巡抚杨绳武上奏告了,唐王又一次处于权力斗争的漩涡当中。
但他无法改变这一切,皇帝还是朱由检。
总有人说朱由检不是一个皇帝,就在这里,对好人不太好,坏人太好。
也没有想到,事情能够这么物极必反。
皇帝其实就是想到了篡位之心,但是如果唐王真的有的话?从小到大,他都不会有这个的机会。
明对王的防备很严。
所以冬十一月,皇帝下部议,废唐王为庶人。
唐王因此被关进凤阳皇室监狱。
唐王很不甘心,但是既然无法改变抗敌的命运,那他就放弃了,听从皇帝的话。
结果这位王爷确实是个刚正不阿的,守陵太监索向他拿钱:“王爷,来这里的就没有出去的。”
“听说陛下已经封朱聿鏼为唐王。”
“没有人管死活了。”
“您要是不管管您自己,奴才也没办法了,皇陵很少见到生人了,奴才们穷怕了。”
唐王抬头,噗嗤一笑。
“朱聿键,不愧是当今高帝孙,不说他精吏事,洞达古今,就说他的刚正前所未见。”守陵太监怒了,阴阳怪气道。
崇祯十一年,张献忠降清。
“我生不为逐鹿来,都门懒筑黄金台。”
魏忠贤对面坐的就是张献忠。
九月,清军入塞,李自成带领军对遭围剿。
“龟山就譬比李闯,咱老子站在蛇山。”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去吧。”
洪承畴降清,祖大寿降清,京师局势紧张。
闰十一月,朱由检又下罪己诏。在位十七年,他已经下了六次罪己诏。
滚滚江流去不还,罪己诏都已成明朝的习惯,老大麻了,都不想在看下去。
崇祯十七年,已经到了崇祯皇帝命后宫嫔妃尽皆自杀。
当初送给他陈圆圆的懿安张皇后已经到了这个地方,还是被重点监视执行这命令的。
因为有将入宫,闻懿安张皇后美贤名声,特地令宫人扶皇后上座,还行九拜之礼,周遭又派人护卫,以免兵将乱来,以为这是一个可以随意糟蹋的贵人。
朱由检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因此还悄悄派人劝她自缢。
“仓促不得。”
故皇后后青衣蒙头,殉国明节。
生前死后,为一个好名声。
周皇后平日与张皇后并不对付。
因为选秀的时候,张皇后就她年纪最小,想要把她劝退,要不是宣懿太妃彼时还掌管皇太后印玺,也不会让她册为信王妃,从此成为皇后。
皇后颜如玉,不事涂泽,现在看到平时不对付的皇嫂这样,心中惶恐不安,脸色更白。
“大势已去。”
“陛下!何至于如此,何至于杀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