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按照考場慣例,一般府試案首,要過院試那是很容易的。
因為在官場上,院試的提學官,肯定要照顧府試的主考府尊大人的麵子,即便院試中,府試案首考的再不好,那一般也捏著鼻子給他過的,頂多給他放在最後一名罷了。
這不僅在大周朝是這種慣例,即便在梁平安的前世的明清兩朝,也有這樣的慣例。
官場嘛,都那個樣子!
四人這麽對過題,便都上了馬車,然後向著黃河客棧的位置駛去。
在院試考過的第三天,便是開榜的日子。
這天早上,梁平安四人在客棧的二樓靠窗的一處位置,四人小酌,完全沒有了要去看榜單的意思。
他們經曆過前次,在榜單前那擁擠的、不好看榜單的情況,這時他們倒是願意在這裏等著,等著衙差來報喜了。
衙差來報喜後,頂多給他們點打賞錢而已。
而此時四人坐在一張桌子上,也就隻有梁平安麵色最為平靜,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落榜的。
而其他的三個人,任陵、陳爭、王安,三人則都是有些忐忑的樣子。
雖然他們對自己的考卷也是覺得也蠻可以的,但就是不知道,這院試的別的考生是什麽水平,要是比自己高了許多,那自己鐵定也會有落榜的可能。
就正在梁平安四人在等著報喜的官差的時候。衛輝府城的潞王宮中。
在潞王宮內的一處潞王的寢殿內。
此時潞王正在與一名王宮中的他最信賴的太監宦官——劉喜在說話。
“伴伴,還差多少錢?孤要長生不老還要等到多久啊?
別孤王死了,這長生不老藥還沒煉好?”
一個大腹便便的穿著蟒龍袍的中年胖子,此時正躺在寢殿的華麗的**,眼中看著房頂,卻是沒有看那站在床邊的、保持著恭敬儀態的劉喜一眼。
劉喜低垂著腦袋,但是他的眼睛在沒有潞王的注意下,在下麵滴溜溜一轉,旋即沉吟了片刻,然後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