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患冷氣,取熟艾麵裹作餛飩,可大如丸子許。
——唐·孟洗:《食療本草》
56 興旺:靈王受囑
婚後的西門凝非常幸福,第二年,便添了一個可愛的小寶寶。而鄭兀惕呢,與格斯爾一起,合夥搭著伴,一會兒南來,一會兒北往。但無論是北往,還是南來,兩人都有一份牽念:格斯爾到山西,便思念著建鈴;鄭兀惕呢,到蒙古,則思念著西門凝。
隻是,當西門凝的孩子都三歲了,建鈴卻仍未孕育。起初,格斯爾和建鈴都以為是建鈴乍到北方,水土不服。可這都三四年了,不由有些著急起來。
這天,鄭兀惕從蒙古回來,將格斯爾的這個“著急”無意中說給了西門凝。
西門凝聽後,想了想,說:“下次去,與格斯爾一起,將建鈴帶回來,我給她診診。”
“這也能診?”格斯爾雖然做著藥材生意,卻對這“診斷”一竅不通。
“何謂診?就是察看嘛——這個有什麽能不能?”鄭兀惕拍著格斯爾的肩膀安慰道。
格斯爾就陷入了沉思。
因為雖然他不懂診斷,但他知道這不孕不僅僅隻是女子一方,倘若給西門凝一診,診出不是建鈴的問題,那豈不是憑空給他多了一份心思!
“別猶豫了,對外就稱是建鈴回娘家嘛。”鄭兀惕善解人意地道。
剛結婚那兩年,建鈴倒是常隨著格斯爾回娘家的,可是,隨著這兩年她一直未懷,回來無論是她父母還是鄰居都要不管是禮貌還是真心地問上一聲“你還沒生呀”,她便不再好意思回(前兩年還可以以什麽水土不服啦不適應北方生活啦等等為借口來搪塞,可這兩年,卻再也找不出理由了)。
“好吧。”格斯爾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轉眼,又是一年春暖花開,建鈴回來了。
望著再一次挺起了大肚子(懷孕)的西門凝,建鈴喜一陣愁一陣的——喜的是西門凝的小兒非常可愛,愁的是自己還像個小姑娘一樣地苗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