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瓜神韻

第五節:避風擋雨的大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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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陳平陽出生時恰逢全國從1959年開始過苦日子以後經濟最困難的時期,經過了艱苦的歲月,經受了嚴峻的考驗。特別令人驚訝的是,他生活在偏僻的小山村,交通閉塞,貧窮落後,生活清苦,確是不爭的事實。顯然,他自然而然地經曆了風雨滄桑,磨煉了堅強的意誌,養成了吃苦耐勞的好習慣。

陳平陽中等個子,粗壯有力,頭發粗短,手腳靈活,每次上山砍柴,像隻小猴子輕而易舉地爬上樹幹,而且在半空中跳來跳去,省去了爬上爬下的時間,地上卻撒滿了他劈下來的幹柴。大家看得目瞪口呆,也都爭著與他搞好關係,以便在地上撿現成的幹柴,那是多麽愉快的事情。他還生有高高的鼻子,大大的耳朵,明亮的眼睛,且具有風風辣辣的個性,走起路來發出“咚咚”的響聲,宛如敲響了鏗鏘有力的鼓點,又如疾風驟雨,唯美旋律,令人好笑。

陳平陽初中未畢業就融入了社會。為什麽呢?因為他上初中二年級時因故與同學打了一架,幹脆自願輟學了。顯然,陳平陽進入社會後經曆時間的磨煉,成熟得比較早,說話辦事雷厲風行,或是遺傳基因的緣故,這一點與爺爺相似。雖然他文化較低,但是臉頰上掛著一個能說會道的嘴巴,總是嘻嘻哈哈的,甜甜蜜蜜的,切實惹人喜愛。

比如,有一次爸媽因故吵架,而且鬧得越鬧越凶,看似要大打出手,兄弟姐妹們非常害怕。此時此刻,你們猜陳平陽怎麽說?哎喲喂,你們都是老夫老妻了,老是吵來吵去的,像什麽話呢。這又不是中國與越南打仗,還是台灣與大陸同屬一個中國,一家人吵什麽吵,難道想讓美國人看笑話嗎?

爸媽不約而同地停止了進一步的行動,同時捂住嘴巴笑了起來,那緊張的氣氛很快消失了。陳平陽有時會耍點小聰明,也不會按照常規出牌,總是會想出一些歪點子,從而解決了意外的難題,又能快言快語,讓人破涕為笑,也一點兒不含羞。不僅如此,無論什麽場合,無論什麽話,他都敢說,宛如小胡子學究天人,一言道破天機,令人驚詫莫名,所以從小就像塊做生意的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