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北京回來後，雖然經過校長提高班的培訓，但莫校長的學校管理水平未有任何提高，回到學校後，莫古風實施的學校管理還是那一套——官場化和企業化，學校既像衙門，又像車間。校長是大包頭，年級負責人是二包頭，班主任是小包頭，授課教師就是給大小包頭打苦工的。打工最苦的就是高三的老師，這不，方舟這樣的身子骨也累出病來了。方舟前天就感到身體不舒服，四肢酸軟，頭暈眼花，高燒39度，不思飲食。今天，方舟和別的老師調了課，在家休息。
程芳每天都要和方舟通電話，方舟告訴她身體不太舒服，沒去上課。
程芳有點擔心，就從二中趕過來了。
方舟的門虛掩著，程芳先敲敲門，方舟躺在**有氣無力地說：“請進。”
程芳連忙進來，看到方舟果然臥病在床，就走到床邊，握著方舟的手，心疼地問：“哎吆，你怎麽生病了？什麽時候病的？”
方舟麵帶微笑，說：“前天。”
“前天就生病啦！怎麽不給我帶個信？”
“我怕影響你學習。”
程芳用手摸摸方舟的額頭，關切地問：“燒不燒？”
“昨天燒得比較厲害，現在好些了。”
“現在感覺怎麽樣？”
“現在好多了，沒什麽。”其實方舟仍然乏力、難受。
“你等著啊，我出去一下，馬上就來！”程芳急忙出去了，方舟也不知道她去幹什麽。
很快，隻見程芳拎著一包東西回來了。
方舟責備她：“幹嗎要買東西？”
程芳說：“沒什麽，就幾瓶牛奶和芒果汁。”
程芳給方舟泡了一杯牛奶，拿來洗臉巾給他擦擦臉。
方舟有氣無力地說：“程芳，你扶我一下，我想坐起來。”
程芳扶他坐著，方舟的頭部還有點昏沉，但他強打精神，好讓程芳放心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