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熱鬧的賭坊二樓,兩個掌櫃打扮的人對坐互酌,看著下方源源不斷前來押注的人,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若是平常時候,哪裏會有這麽多的客源。
但是如今,諾大的賭坊都被曬得滿滿當當水泄不通,足見酒業賭注的熱度有多高。
“宋掌櫃說笑了。”
其中一個青衣掌櫃舉杯說道:“但凡腦子正常,有點眼力勁的人都不可能押小皇帝贏,百姓也同樣如此。”
那名叫做宋掌櫃的聽罷,同樣舉起酒杯清脆的對碰一下,隨後一飲而盡。
“是啊,隻可惜雖然熱鬧,但是賺不到什麽。”
“畢竟這局賭注的勝負從一開始就已經注定了,我們也不過是吃了一些大戶的抽成,實在是沒有什麽油水可撈的。”
“若不是後麵有那些人,我還不想開盤做莊呢。”
宋掌櫃麵露愁容,回想起幾日前,當小皇帝和特使的賭注傳遍京城的刹那,就有人找上了門來,要求他們做莊開盤。
本來他是不肯的,但可惜那些人背後的勢力令人害怕,即使他不肯也要肯了。
不過好在這賭注持續不了多少天,就當作是花錢買平安。
“誰說不是呢,我可聽說了,找上我們賭坊那些人,後麵可都是六部的。”
“這意味著什麽,意味著上麵更有一尊大佛!”
青衣掌櫃壓低著聲音,神色凝重的朝著頭頂指了指,兩人頓時心知肚明。
“也是,畢竟除了那位,整個京城中還有誰有這份魄力,控製整個京城的賭坊開盤。”
宋掌櫃同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沒有意外:“隻是可惜了我等平時花銀錢打點的老吏京官,到了這會兒人微言輕,是一點用處都沒,可真是霸道。”
“賭率以達百一了,這麽懸殊的盤,我是生平僅見。”
“每一個人都以為獨獨自己聰明,想從其中撈一筆,實則根本就沒有可撈的,大多數人都不會押小皇帝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