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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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白看萱紫把事情布置完,對袁濤和吳鈺說:“你兩先回去吧,我和石董還有事情要商量。”萱紫聽墨白如是說,微微蹙了下眉頭,但也沒說什麽。

袁濤和吳鈺走後,墨白噌地站了起來,走到萱紫身側,伸手就要抱萱紫。萱紫指了指隔壁,手指放在唇邊,示意墨白不可如此。墨白俯下身去,咬住萱紫耳垂吹著氣,悄聲說道:“萱紫,我想你,想得要發瘋,求求你,讓我今晚去你家好嗎?”說著說著,手就從萱紫黑色真絲長裙的領口伸了進去。

萱紫享受地閉上眼睛,幾秒鍾後把墨白的手拽了出來,湊近墨白的臉龐,親了一下,悄聲說道:“今天不行,今天我約了人,這周末吧,周末我陪你”。說完像哄孩子似的拍了拍墨白的臉。

墨白一聽萱紫晚上約了人,眼睛騰地紅了,狠狠地抓起萱紫的手腕,低聲吼道:“萱紫,你到底要怎麽樣?隻要你一句話,我隨時可以離婚,我什麽都可以不要。”

萱紫平靜地看著他,淡淡地說“墨白,我們事先有過約定不是嗎?你鬆開我,抓疼我了,還想周末去我那嗎?”

墨白瞪著萱紫,聽她說完像泄了氣的皮球,鬆開她的手氣鼓鼓地摔門走了出去。

下了班,萱紫開著她那輛霸道繞過城區,來到城鄉結合部一家名叫“瑞香”的洗浴中心。進了門徑直走到酒店為她預留的包廂,從中取出自備的洗浴用品,走進洗浴間衝澡、奶浴,然後穿好浴服,躺在火龍浴的涼席上閉目養神,直到把汗發透。她衝了汗走上五樓,開了一間貴賓室,要了一個男按摩師。

男按摩師走進來的時候,萱紫仔細地打量起來。他二十三、四歲的樣子,瘦瘦的身材,眼睛很大,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常年呆在洗浴中心的緣故,麵色很是蒼白。他手提一個按摩專用箱,站在床頭,很專業地問:“女士,請問您是全身按摩還是做部位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