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從耶律嬌跟隨拖拖也隨兄妹一起離開以後,邰芳又在這山洞之中住了兩日。在這兩日之中,他是那麽的不習慣。他自小生活在深穀之中,本來是心如止水一般,但此刻他的心裏腦子裏想的都是耶律嬌的影子。她的一笑一頻都已經深深的烙印在他的心中了。他兩日也許是他最難過的兩日。本來生活平靜的他此刻是那樣的煩躁。他終於決定去找耶律嬌。
這番出洞,他騎著龍吟駒信步而行,也不辨東南西北,心想大漠茫茫,任我四處漂泊,帶到我有朝一日找到了耶律嬌妹子,我也就住在她的身旁,不管她嫁人沒嫁人,他都願意一生守護著她。他在山洞之中不過方兩日,在這兩日之中,他方覺他對耶律嬌的感情是那麽的神。此刻他出洞隻覺世事如浮雲一般,也許隻有感情才是人這一生之中最讓讓人刻骨銘心的東西。
騎著龍吟駒不一日他就到了大漠的一處荒野之處,放眼望去都是一些枯枝敗葉,朔風蕭殺,吹得荒草是漂浮不定,突然間東北方向馬碲聲四起,煙沙揚起,過不多時,數十匹馬健馬狂奔而來,為首以為是一個長有一臉絡腮胡子的大漢,後麵的十幾個都是清一色的蒙古大汗。這時為首的一個大漢縱馬馳了過來,對著大漠之中信馬奔馳的邰芳問道:“這位兄台,你可知道俺答大汗的蒙古包怎麽走啊?”他說的竟然是一口流利的漢話。這到讓邰芳略感意外。他雖然很想告訴他他也很想找到蒙古俺答的蒙古包,因為他曾經聽邰芳說過俺答是她父親,所以如果找到了俺答的蒙古包,那麽久一定可以看到耶律嬌了,可大漠那麽的大,此刻他真的不知從何找起。所以他對著問話的人說道:“不知道?”顯然的是那大漢並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少年也會說漢話。這點他和邰芳一樣略感意外。“哦,你也不知道,那你現在是去往何方呢?”邰芳顯然是聽出了這陌生大漢的話外之意,那意思是有讓他加入之意。邰芳心下道:反正我也是要去找耶律嬌妹妹,如其一個人孤苦伶仃的在茫茫大漠之中胡亂的尋找,還不如加於這一夥,好歹大家也有一個伴,路上也不用那麽的孤獨。而且他們的水分備份的那麽充足,這點讓邰芳羨慕不已。所以邰芳決定跟著大隊一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