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散時光飛逝,一番休整,洗去了趕路疲憊。
常年圍獵,流程早已爛熟於心,高台很快搭好,帝後威嚴上位,一番官腔話了,才宣布了此次彩頭規則。
“此次拿得頭籌之人,可任意提出一要求,情理之內,朕定應允。”
能得皇上一人情,方才為是上上之頭彩。
“諸位玩的盡興。”
眾人四散而去,秦王方才姍姍來遲。
“王爺,”殊華緊了緊背在身上的弓箭,看著他笑顏如花:“王爺來晚了。”
“的確來晚了,”秦王衝著皇後抱拳,表達了歉意。
再次惹的皇後不快,眸光掃了殊華幾眼。
休整時間,皇後一直沒能尋到與殊華獨處機會,叮囑的話一直擱在心頭,見著她策馬而去,深深的看了一眼秦王。
“王爺。今日多辛苦了,圍獵場地複雜,還需小心維護。”皇後看著不遠處的尉遲家族,心頭沉重。
“是,”秦王按以往流程安排了侍衛,縱馬追著殊華的方向去了。
箭矢破空而去,呼嘯利刃。
殊華馬匹上的背簍內滿是獵物。
回眸見到了秦王,笑顏展開:“王爺。”
說罷,無心理會,繼續尋著山野間的獵物,搭弓上弦,出手利落,便又將一隻兔子死死的盯在了地上。
遭人冷落,秦王倒也不惱,瞧著她這副架勢,當真是來打獵德。
若不是往日於她多有了解,怕也是被騙過去了。
“公主當真好興致。”秦王**玄馬晃著尾巴不緊不慢的跟著殊華。
一側身掂起地上的兔子扔進後方竹簍,抽出一支箭矢:“來此不打獵,又能作何?”
說著手中的箭賺了彎,冰冷的金屬貼著肌膚,殊華若有所思,淡淡開口:“哦,我忘了也能殺人。”
秦王捏著韁繩的手一緊:“既是殺人利器遍布之處,公主又何須置身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