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完笔记的李启,他将笔记本放置在原来的位置。
“这么说旅馆里面有怪物,而这怪物,是岛镇上的渔民给释放出来的,它一直盘踞在岛镇上,伺机捕猎他人果腹。
“但是......”
说着,李启拿起那手心握着的【符石】。
“但是,它害怕这种石头。”
窗户“乓乓”响,李启扭过头望去,就瞧见一朵挪动根须走路的红色小花朵,正吊在窗户边缘,不断用那细小的根须拍打着玻璃。
是食人花,他的眷属。
李启打开窗户,将食人花放了进来。
食人花一进来,就非常热情地蹭在李启的身上。
“去看看,这间旅馆到底藏着什么怪物。”这一声命令的口吻,当即就有一道黑影从李启的影子中分离出来,穿过紧闭房门的缝隙,消失不见。
噩梦缠身。
“啊!”
池春水直接尖叫着起身,她满身大汗,呼吸急促。
才入睡一会儿,她就被噩梦惊心,梦中,她发现自己不止被那种有着鱼鳞的怪物追杀,还被剖开肚皮,挂在了路灯上。
这真实的感觉,让池春水久久不能平复。
“太可怕了,为什么我会遇到这么可怕的事情。”
池春水紧紧地抓着被子,她心绪紊乱。
而她并没有注意到,一道如同阴影一般的黑影,正在她的背后,那堵墙壁上。
黑影的两双绿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这个女人,然后,贴着天花板,一个贴墙滑行,从门的缝隙溜了出去。
“畅叙,畅叙,畅叙......”
一声声的默喊,在门外响起。
声音稳定,而毫无感情。
正躲在房间里的畅叙,他听到这声音,心里一阵发毛。
这短短的一晚上,他就经历了最为丰富的遭遇,先是飞艇上的鱼人般的怪物,现在,还有这外边的可怕呼唤。
他恐惧中隐隐有着微弱的兴奋,这种兴奋是出于他的职业操守。
他是一名记者,还是一名提灯日报的记者。
提灯日报,可是报社里面的龙头老大哥。
能够在这种龙头企业工作,畅叙也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挤进这等报社行业第一的龙头企业。
报纸的半壁江山,都是被提灯日报所把握。
足见提灯日报的强大之处。
她是当之无愧的报纸讯息界的龙头大哥。
而这种怪异的事件,却是点燃了畅叙的记者之火,这可是第一手新闻,而且还是这种打破世界观的新闻。
要是一出版,绝对会引起弥留大陆的轰动。
畅叙拿捏着相机,他壮着胆子,想要拍下这门外怪物的样貌。
但是,刚走到门外,他就冷静了不少。
“就算拍下了怪物的样貌,可是命没了,那出名还有什么用。”
畅叙忍不住后退了两步,他还算是冷静的了,知道规避死亡。
而有的人,就容易被冲昏头脑......
比如,那个肌肉大哥,应惜命,他就容易冲昏头脑,虽然他很爱惜自己的生命,以自己的性命为优先选项,万事以保命为主。
但是,他也怀疑着旅馆老妇的说辞。
“什么挂在门上,真是无语。”口嫌体正直的应惜命,他还是将【符石】挂在门上。
可他也只是这样做,并不代表他就完全相信旅馆老妇所言。
他并不相信旅馆还能有怪物,就是旅馆有怪物,那老妇怎么能够活下来,她难道就不会被怪物吃掉。
真是滑稽且可笑。
应惜命平躺在**:“只要明天,天一亮,一切都会结束。”
他微微闭上眼帘,但是门外却传来了一丝的娇喘声。
而且发出女人那娇弱的声音道:
“小哥哥,小哥哥在里面吗,小哥哥?”
被声音勾勒得欲火焚身的应惜命,他猛地睁开眼睛。
女人的声音?
而且这声音这么的浪**!
应惜命下半身火热难耐,他猛地起身,目光火热地望着房门的方向,他早先被飞艇上的怪物搞得死去活来,现在一放松,就有美女送入怀中,供他好好发泄一下郁闷,这可是送上门的好处。
“小哥哥,我...我冷,我寂寞,我害怕,我想~要!”
门外的声音勾人摄魂。
应惜命完全按捺不住,脑子仿佛都被浴火占据,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外边的大雨哗啦啦的响动,还打在窗户的玻璃上,噼啪作响。
他起身,只穿了一条短裤,快步走到门边。
“美女,你这是?”
“小哥哥,我一个人住,寂寞难耐,我想要你~陪着我~睡。”
声音娇柔做作,但是却无限的勾起应惜命的,那原始的欲望,那是最为原始的欲望。
他浑身只觉得燥热难耐。
很显然,门外的是一个“烧”,让他感到火热的,甚至身体燃烧般的货色。
而且还是非常浪**的那种,对于应惜命来说,这可是极品啊。
主动的女人,某些方面来说,非常的有魅力。
应惜命一把握住门把手,一只宽厚的大手,完全能够一把掌握。
他喉咙滚动,正欲拧动门把锁,打开房门,却迟疑了一下。
因为,就算是他不相信旅馆老妇的话语,可也有着防备心理的,毕竟那种飞艇上的怪物都存在,要是真的有怪物在这里,这样冒冒失失的开门,岂不是很危险。
就在应惜命冷静了些许。
门外的女人却语气急促地说道:
“小哥哥,我...我好热哦~你就不能开门,让我在里面洗个澡吗~我可以给你特别服务哦~”
被这番露骨的挑逗,还有这么明显的暗示。
应惜命完全被下体支配了上半身,他拧开了房门,紧接着一个酥胸半露的美人儿扑入了他的怀中。
这惹得应惜命迫不及待的将女人抱起,扔到了**,他还不忘踢一脚房门,让房门半掩着。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刚开始,房间里传来急切的喘息声。
过了几分钟......
喘息声就变成了惨叫,那是男人的惨叫声,紧接着一只血手死死地抓在地上,透过半掩着的房门,能看到那只血手。
“石榴裙下死,作鬼也风流。”
无视门外的呼喊,畅叙翻出抽屉里的书籍,看着那有色书籍的封面,就默念了起来。
但是,突然的一声大喝。
“畅叙!”
这可把畅叙吓了一跳,他情不自禁地回怼:“干嘛!”
然后,门外沉寂了一会,接下来,就是重头戏,那是重重的砸门声。
声音愈砸愈大,甚至天花板还掉落了许多石灰碎屑。
就好像这扇门随时都会被砸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