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桌上茶漬就被抹除。
阮宏恢複正常神態,仿佛剛才什麽都沒有發生。
楊霖若有所思,以茶代酒,舉杯敬意。
接下來的時間,阮宏又起這些年裏看到聽到的逸聞趣事,還算精彩。
直至下午四點,孫淮茹結束理療,二人才就此作罷。
“老先生,這一下午讓我受益匪淺,這錢請您務必收下。”
楊霖遞出十張大團結,一把塞進阮宏手中。
這一幕,屬實將宋映雪和孫淮茹都看給傻了眼!
這隻不過是一次推拿,用的著給一百嗎?
二人頓時有種被刺了一刀的感覺,但又不敢多說話。
阮宏推諉再三,架不住楊霖熱情,隻好全部收下。
“這錢就當是那丫頭以後的理療費了,要不然我可不收。”
“隨您意思,那我們就先走了,告辭。”
楊霖笑了笑,隨即帶著二人離開了這裏。
就在他們剛走,阮秀抬起頭來,萬分不解道:
“師父,這男的地閣寬厚,麵起重城,乃長壽之相,為何我觀他眼白生黑線,又有死相之兆?”
話音落下,阮宏正要開口,卻被許英一巴掌拍在後背打斷。
“我說你怎麽敢收一百呢,是不是又……”
阮宏嘿嘿一笑,把錢遞到她手中,趕忙打斷她道:
“長壽和死相並存,猶如微微薪火對上滔滔江河,多凶少吉祥災禍難料!”
“這孩子現在看著還算有正人之資,我呢就稍稍提了一下,絕對沒有多說。”
許英聞言,態度雖然好了些,但也是一臉無奈道:
“相術隻是片麵之詞,是死知識,活人又怎麽能被幾句話左右一生?”
“現在是科學社會,我們要相信科學,你能不研究師父的那些相術了嗎?”
“真要是能評斷命運,師父能死?咱老兩口至於和……”
話音未落,許英眼中已是朦朧一片,轉身就回了理療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