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依著你的意思,這事很棘手?”
黃永業皺眉:“確實棘手,因為你是我的恩人,所以我才和高人你說實話!”
“雖然邱容機未必看得上這個侄子,但是他為人最好麵子,打了他的侄子就是不給他麵子,所以這事已經上升到邱家的麵子問題。要不然,外麵那麽多人為什麽一直哄著那個敗家子,邱少邱少的喊著,難道真是看邱子棟麵子嘛?”
四目道長想了想,又道:“這事已經發生了,無論如何,秋生是我的侄子,我一定要保他,不然沒法向我師兄交代。”
“我與協會的幾位副會長也算是舊相識,不知道能不能通過他們周轉一下,表達我們想和好的意圖。”
“哪幾位副會長?”
“趙孤鴻,周彥斌。”
“趙孤鴻現在還在會裏,周彥斌已經退會兩年多了。”
“因為什麽退會?”
“聽說是生意失敗,而這都與黃永業有關。”
秋生啞然,想不到這個黃永業連同是協會的副會長都搞。
“那趙孤鴻呢?”
“他雖然還在會裏,但是已經處於半隱退狀態,現在黃永業可以說是如日中天,雖然他與其他幾位副會長關係都不算太好,但是因為他最近運氣實在太好,也沒有人願意和他正麵起衝突。”
“這麽說,確實難辦。”
“現在隻好看他開出什麽價格了。”
“什麽叫開出什麽價格?”
秋生不解。
黃永業忙道:“看他是否願意和解,如果願意,怎麽個和解法。”
“如果不願意和解呢?”
“如果不願意和解,那就兩條路可以走。”
“一是上法庭,請大狀一定要讓你坐牢,最少十年八年的那種,讓你上訴無門的那種,到了監獄裏,那手段更多了,你都未必能挨到釋放那天。”
“一是直接請黑道,直接暗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