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區一座豪宅內。
一個電話打來,是管家接的,聽清楚內容後,管家立刻走到書房,向書房裏的邱容機匯報了這個事情。
邱容機皺眉道:“有人敢在道教協會行凶,打傷邱子棟?怎麽可能?誰不知道邱子棟是我侄子,我又是協會的副會長,誰會在老虎頭上動土?”
“是不是有人想放出這種風聲,讓別人覺得我邱家家教不嚴,現在正處在競標的關鍵時刻,跑馬地那塊地,可是有不少人盯著,包括我的死對頭。不把心思放在正道上,竟做這些偷雞摸狗的事,也真配得上他的外號。”
管家打斷了邱容機的牢騷。
“老爺,這事是道教協會的管事的打電話來的,不是那些記者,說已經叫了救護車。”
“道教協會管事的?還叫了救護車?子棟傷得這麽重?是誰打傷他的?”
“聽說是打了一掌後,邱少爺倒地不起,血吐了一地,昏迷了過去。打傷他的是一名今天準備來參加考核的小道士。”
“去問問去的哪家醫院,直接轉去聖保羅醫院,那裏的院長是我的同鄉,醫生多,環境好。”
邱容機捏了捏額頭:“子棟惹是生非慣了的,別人看在我的麵子上,也不會為難他,結果這次遇到了一個不懂人情世故的小道士,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不管發生了什麽,總之,子棟再怎麽惹事,他也沒理由大人。”
“修道之人,多少都有功夫在身,怎麽可以對付普通人!”
“你打個電話給今天在會的理事,讓他看好這個小道士,我打電話給陳探長,中環歸他管,讓他派人去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道士抓起來,狠狠打一頓,先給子棟出口氣。”
這時,邱容機桌子上的座機響了起來,這是邱容機私人的電話,通常隻有邱家人才有資格知道。
邱容機揮了揮手:“去吧,按照我的吩咐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