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即墨閻都沒來得及說話,那酒保就被拍在桌上,麵前的台子都被打碎,整個腦袋鑽進去,沒了動靜。
“抱歉,他喝酒,在說胡話。”戴利笑盈盈的看著他,眼底滿是慍怒。
即墨閻擺手,未再作答。
莉娜湊過來,她也是聽見放出的話,有些懼怕,“酒保現實說的,都是真的嘛?”她的聲音壓的很低很低。
若非即墨閻耳力好,怕是連他都聽不清。
淡然一笑:“誰知道呢?”
莉娜站在原地,似乎在猶豫什麽。
酒保被戴利從桌兜裏拽出,他的臉上滿是鮮血和碎屑,很是淒慘,但看到身旁的戴利,也是不敢吱聲,就是動,也不敢動一下。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戴利陰狠的說著:“你要怎麽玩鬧都可以,但這個,是能拿來玩鬧的事嗎?!你到底有沒有長腦子,還是把養分都送給下半身了?!”
酒保耷拉著腦袋,一句話都不說,更是不敢過多喘氣,好似連喘氣這件事,都被禁止。
“要是下次再犯,你就去陪他們好了。”戴利冷哼一聲,隨即離開。
即墨閻嘴角微揚,陪他們,有兩種解釋,一種是被哢嚓掉,悄無聲息的消失,另一種則是被關押。
他又折返回去,看著那紙巾擦拭臉上血漬的酒保,他道:“被她這樣壓著一頭,就沒想要反抗嗎?”
酒保剛被打過,自然是不敢再那麽放浪形骸,但對即墨閻的怨氣,確是加重幾分,沒好氣的道:“滾開,小心我揍你!”
“哦,懂了,你是想被戴利一直壓著。”即墨閻依舊輕飄飄的說著:“她好像是我們的領班,幹涉不到你,這你都害怕?你可是技術工,離開了你,誰還能調酒。”
“你知道個屁!她……”話說到一半,又咽下,險些又禍從口出。
“不該知道,別瞎問,不然怎麽死的都不知道。”酒保轉過身,擺弄著本就整齊的櫃台,不想再搭理即墨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