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軍沒想到薑嶼白居然這麽冷漠。
都這樣了,他是真的慫了。
雖然他再怎麽混蛋,那可是他老娘,就這麽沒了,這可怎麽好?
薑嶼白走到謝母麵前。
謝母已經出氣多進氣少了。
薑嶼白看著謝軍。
“我再問一次,治不治?
不治就算了!”
謝軍顧不得什麽,趕緊說道。
“治,我治!”
“散開!”
薑嶼白讓謝軍躲遠一些。
他掏出幾根銀針把內力傳送到銀針上,再用銀針快速紮向謝母身上的幾個穴位上。
昏死過去的謝母經過一陣冷,一陣熱,痛不欲生的折磨後,慘叫一聲醒了。
薑嶼白抽出銀針,看了謝母一眼。
“好了。
不過是沒有吃什麽好東西,加上水土不服就這樣了。”
謝母悠悠轉醒,她身上那種不適的感覺一點也沒有了,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就連困了她許久的風濕病都不見了。
謝軍見母親沒事,他激動到不行。
謝母好了,為了訛錢,又開始“哎呦,哎呦”地裝下去。
薑嶼白嘲諷一笑。
“都好了還裝什麽裝?
若還覺得疼得不過癮,我不介意幫你恢複成原來這樣。”
謝軍又想起那次恐怖的經曆。
忙拉著謝母要走。
謝母不想走,看到謝軍的眼神,她隻能不情不願地離開。
謝軍帶著謝母走到門口,突然他們感覺腿上一麻,隻是短暫麻痹後又瞬間恢複正常。
謝軍帶著謝母走了。
薑吟知不滿地從樓上下來。
“哥,就這麽放他們走了?
這也太便宜他們了!”
薑嶼白看著謝軍和謝母離開的方向。
“放心,他們沒有好下場的!”
原來,薑嶼白在他們母子二人身上都下了點東西。
現在看不出來,等過一陣子就快了。
謝軍拉著謝母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