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天晚上,上官柔正和一個女人坐在一起。
這女人長了一張標準的瓜子臉,臉上上了一層不淺的妝。
雖然和上官柔在一起喝著酒,不過目光卻時不時掃向門外。
上官柔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女人的目光,順手給她添了杯酒。
“好久不見,話說,你不是在潛修嗎?這次怎麽有時間來華夏?”
“你們這裏的青年宗師早就傳到我們那兒了,我修煉這麽長時間,都還隻是化境而已,對於這等青年俊彥,當然應該來請教一番。”
“這麽說,你讓我送的不是挑戰書了?”
“你把我當成什麽人了?雖然我以前是喜歡打架,可人都要成長不是嗎?”
那女子操著一口流利卻不算正宗的漢語,翻了個白眼。
上官柔笑了笑,心裏卻在嘀咕道:“所以,心在成長得開始化妝了,還化這麽濃的妝?”
當然,這些話他隻是想想,並沒有宣之於口。
隻等酒至半夜,她才招呼人把已經有了不少醉意的女人,給送回了酒店。
“小姐,樸敏宣不是南高麗三大宗師李炳赫的弟子嗎?她來幹什麽!”
“她可不隻是李炳赫的徒弟!”
“什麽意思?”
“別問那麽多了,總之給我派人盯死了她!還有……”
說著,上官柔眼神一冷,繼續道:“對於南高麗來人,也絕不能放鬆,一旦有什麽異動,不用顧忌,但做得小心點!”
“是!”手下人應了一聲,這才退了出去。
看著手下遠去的背影,上官柔才伸手揉了揉腦門兒。
“想不到啊,以前那個假小子,不過三年不見,就出落得這麽水靈了!”
默念一句,她倒是也沒有多留,背著手回了血隱堂總部。
此時的血隱堂,上官老爺子卻還沒有睡。
“爺爺,這麽晚了,您怎麽還沒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