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汀泉回過神來是張子芹在叫他,”張兄,不好意思剛才是走神了。”
”我們也不必過於緊張,想來這事知府大人已經處理完畢了,如今我們完好的出了考場,說明知府大人不會牽連無辜的。”鍾典昌輕抿了一口茶,氣定神閑的道。
莊汀泉自然聽的出鍾典昌的意思,他可不是因為害怕才出神的,也不欲多說。
”莊兄,你怎麽理解的,'二三子何患乎無君我'這題如何做答,我看了題目嚇出一身冷汗,筆都不敢動了。這出題的考官是不是,不要命了!”張子芹看他回神壓低聲音道。
鍾典昌也壓低了嗓音道:“我第一眼看著就覺得是謀……謀反的意思,後麵想了許久不知我才對了沒有,隻能盡量寫了一點,這次是考不上了,莊兄你是如何理解的?”
“題是從《孟子》中出來“二三子何患乎無君,我將去之”一句割裂而成。”莊汀泉把他們說的題目,想了一會兒將題翻譯出來。
張子芹滿臉懊惱,垂頭喪氣的搖了搖頭,“哎,我就沒想到,我在考場裏可是想破了腦袋,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不敢輕易動筆。”
莊汀泉看他的臉色安慰道:“想來大家也差不多。”
想起這次的定州府考試成績,莊汀泉看了一眼莊汀井,突然覺得有幾分對不起原主的家人。
“那莊兄,你答對了。那這次肯定榜上有名了。”張子芹一臉羨慕。
”不會的,這次我沒有考試,病了又喧嘩考場,後續一直待在醫館裏直到最後一天才醒來,我可以說是第一批在龍門外等候的。”莊汀泉搖頭道。
莊汀泉隻是透露了一部分,其他丟臉的事救不說出來了,這件事就是他的秘密了。
兩人聽的麵麵相奎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他,眼神直勾勾的看著莊汀泉。
輕咳了一聲後,莊汀泉直接問道:“你們這麽看著我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