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汀井回到房裏想起那浪費出去的銀子,如今還在心疼著,想著還是勸告一番,“小郎,你要勤儉,有銀子也別亂花,這一頓飯真的太貴了。家裏一年也就花個五兩,如果能夠多那二兩銀子,家裏的日子過得那可是有滋有味的……”
聽著莊汀井的念叨,莊汀泉隻覺得腦袋裏圍著一群蜜蜂,對著他的耳朵嗡嗡嗡的叫,揉了下太陽穴。
隻得停下腳步鄭重地說道:“我知道,大哥,以後不會再去了。”
看著小弟麵色還帶著病態,莊汀井也不好多說什麽,“你如今還有點病色,我去給你熬點薑湯。”
子時
更夫打更聲想起,一直沒有睡著地莊汀井,再也藏不住壓在心中一個白天的話,“小郎,你這次考試真的沒有成績了?”
“嗯,沒有成績。”莊汀泉閉著眼睛,躺在**回道。
莊汀井沉默了許久之後,幽幽的歎了一口氣才道:“小郎不用喪氣,隻要盡力就好。”
睜開眼借著月光看向有些萎靡的男人,他知道原主的家人對這次能中秀才的期望非常大。
張子芹和鍾典昌,自從那天之後,沒怎麽來找莊汀泉,不過,他也自己樂的自在,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至於莊汀井則在城裏找了個活努力賺錢。
莊汀泉這幾天在定州府的大街上閑逛,轉了幾圈,想找能夠發財的項目,他沒找到適合的。官鹽倒是賣的價格是挺貴的,但那些鹽商還是售賣鹽的鋪子,都有官府下發官方文書,他也沒那個實力能拿到鹽引文書。
私人販賣鹽都是重罪,況且鹽礦都掌握在背景強大的鹽商手中,這鹽他就不用想了,他可沒有那麽大的人脈。
香皂、肥皂和香水,如今市場上也有很多,除了香皂貴一點,其他可算的上價格便宜。至於玻璃製品非常值錢,市麵上賣的琉璃瓶賣幾百兩銀子。不過如今他沒能力護住玻璃方子,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所以不做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