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囚車開來,上麵跳下幾名全副武裝的家夥,
為首的頭目斜挎一把霰彈槍,軍銜是少校,
這些家夥不像軍人,也不像警察,應當算做軍警吧。
陸非從囚室中被押出來,
他知道馬上就要進監獄了,
審判所的人告訴說,他將在金湯監獄服刑,這還讓他心生一點慰藉,
因為在那裏,他有希望見到餘希海,或江米條,
雖然他萬萬沒有想到,會因一樁冤案而進監獄,但目前還能有什麽辦法?
這該死的三不管!
想到此,他的心中沒有了絲毫恐慌,反到升起一種希望,
如果能從監獄中生還回到家鄉,老婆或朋友知道這近乎荒唐的遭遇,會不會一輩子都要嘲笑他呢?
前路迷茫,不知幾多凶險,
隨遇而安已成不可能的幻想,好自為之才是王道,
帶著這種天真的衝動,他冷靜地朝那輛囚車走去。
不知是因為嫌他走得慢,還是軍警們的例行公事,
兩名軍警跳過來凶狠狠地抓住了他,將他一推,
他被塞進這輛麵包型囚車,
然後,隻關著他一名犯人的囚車離開審判所。
這時,坐在他前麵的那位少校以十分凶狠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向他發出警告:
“小子,給我聽好,不想讓我的槍把你轟成篩子眼,隻可老老實實,不許亂說亂動!”
這話倒讓他很耳熟,是對哪位說的呢?
哦,該殺的馮五穀!
今天卻輪到別人對他宣告了。
軍警少校說的是英語,較流利,聽起來不費勁。
陸非低著頭沒說話,
少校也沒再說什麽。
囚車開出一段公路,很快上了高速。
他坐在車的後麵,這座位的周圍窗口焊著鐵柵欄,
在他同押解軍警之間,也設有一道鐵柵,鐵柵上有一道小門。
車開出約有二十分鍾後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