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下何人,為何喊冤?”
胖縣令語氣低沉的喝道。
聽到這聲音許子義和周青都是臉色一變,隨後就聽到那胡萬大聲的叫嚷起來。
與此同時,一名小廝也從後院之中快步走來,低聲在縣令耳邊說著什麽。
見到這一幕,許子義心中的不安越加濃厚。
“縣令大人,我是本縣興隆街的胡家商行掌櫃,昨晚去探親戚走夜路,莫名其妙就被這個人給抓了起來,還誣賴我是土匪!”
看向許子義,胡萬麵色陰冷道。
“大人,事情不是這樣的,這胡萬不是土匪,而是土匪幕後指使者,是他昨晚帶著一夥土匪,要謀害於我。”
許子義開口解釋,想要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上一遍。
結果那縣令卻根本不聽,簡單盤問了胡萬幾句之後,便一口咬定胡萬和那夥土匪沒有任何關係。
“好了,這中間的誤會已經解除。那些土匪我會嚴辦的,許子義,你抓住了土匪卻也亂抓了胡掌櫃,功過相抵,你可以走了。”
拋下這麽一句話,胖縣令直接,起身離開了衙門大堂。
走出衙門大堂,許子義臉色陰沉如水。
現在就是瞎子,剛才那小廝一定是誰派來保住胡萬的!
自己好不容易抓了胡萬,可那狗官根本不理會,就這麽明目張膽的為胡萬脫了罪。
“東家,大乾朝廷向來如此,你也不必過分生氣。”
周青也是一臉憤懣之色,但還是主動的安慰著許子義。
許子義聞言苦笑兩聲,也沒有說話。
回村的時候,南山村的村民們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隊伍的氣氛顯得異常沉悶。
眾人七嘴八舌的抱怨著,怒罵著縣令的不公。
聽著這些怒罵聲,許子義的頭腦才漸漸清醒過來。
怒罵發泄有什麽用?
心裏生氣又有什麽用?
大乾朝廷就是如此,這就是鐵一般的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