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飛雪點了點頭,輕輕撩開自己的衣襟下擺。
見狀,許子義不禁猛的一愣,心裏瞬間生出萬千念頭。
他正糾結著自己是不是要麵對男人都可能會犯的錯誤之時,卻看到慕容飛雪將一塊腰牌解了下來。
“許公子,這是我慕容家的身份腰牌,送給你了。今後你若遇到什麽麻煩,也許它能幫你度過一劫。”
“噢,多謝多謝。”
許子義這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忙不迭的接過了腰牌,衝著慕容飛雪拱了拱手。
重新回到南山村家中,時間已經到了二更時分。
見到許子義歸來,唐秋柔忙不迭的迎了出來。
從周青那裏,她已經得知了禿頂掌櫃逃被縣令放過的事,於是不等許子義開口,便主動安慰起他來。
“娘子,你也不必安慰我。那禿頂的胡萬就是一條狗而已,我還沒把它放在眼裏。”
許子義不在意的笑了笑說道。
聽到這話,唐秋柔的表情才算是放鬆了下來。
夫妻二人,相擁而眠,一宿無話。
第二天一大早,許子義便起身忙活起來。
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但這次去縣衙,也讓他意識到了胡萬的背景實力。
有這麽個狗東西一直在覬覦著自己,讓他不得不振作精神。
眼下,隻有努力的賺錢,賺大把大把的銀子,將來遇到危險的時候,才能逢凶化吉,遇難成祥。
簡單吃過早餐之後,許子義便趕到了製糖工廠。
夥計們忙得熱火朝天,一大袋子一大袋子的白糖就堆在庫房裏,庫存已經有將近三百多斤。
許子義隨即安排人手,讓周青負責,將這些白糖送到利群商行去。
交代好了一切,他才稍稍鬆了一口氣,就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胖子,一臉慌張之色的跑了過來。
“東家,出了點麻煩。”
張胖子跑到許子義的麵前,神色有些緊張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