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路走來,一個人都看不到!”
“咱們是不是走錯路了?”
“我看地圖上說,前麵有一個村鎮,要不咱們在那裏休息休息?”
官道上,江安走到哪兒,哪兒就有他的說話聲。
就連很喜歡說話的妙儀,也被他吵得一直翻白眼。
趕路的途中,注定是無聊的。
能夠看到周邊的風景,就已經是這一路走來最大的欣慰。
偏偏江安一直都在說話,就連看周邊的風景也會被打擾。
雖然許子義沒說什麽,但對他的話,從來都是置之不理。
“你能不能不要說了?”
妙儀撇撇嘴,很小聲的嘀咕。
“本來就這麽無聊,還不讓我說話?”
江安哼了一聲,忽然問道:“你會武藝?”
“你繼續說你的。”
一聽這話,妙儀就白了他一眼。
“我看你的武藝應該不差,之前連我都看不出來,要不是你恢複了身體,我看你的氣息渾厚悠長,我都不會想到你有武藝傍身。”
江安有自古自的說起來,可妙儀也不再搭理他。
許子義對於這些,並沒有插嘴。
他本身就不在乎妙儀會不會武藝。
既然他將妙儀從貧民窟裏接出來,就應當對她保持尊重。
說句不好聽的,倘若妙儀真的有二心,想要害他,前一段時間,有這麽多的好機會,無論哪一個,都足以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倘若從一開始他就不相信妙儀,也不會把妙儀帶在身邊。
“許大人,你都不問問他嗎?”
“要是我的話,我肯定要問清楚了才能帶她走。”
“我覺得吧,你還是應該跟許大人交個底。”
江安又開始自言自語。
許子義隻能摸摸自己的額頭:“你能不能不要再說了?好歹清靜一下!”
“我可隻是在幫你說話,什麽叫我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