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的是梁策!”
許子義淡然一笑,示意江安將他滅口。
“不留著審問一下嗎?”
江安咧嘴笑著,手卻毫不留情的劃過黑衣人的脖子。
鮮血湧出,死屍倒地。
“我猜,他應該就是想給我一耳光,再給我一個糖吃,先派人來刺殺我,再派人來招攬我。”
許子義淡淡的說道。
“你怎麽好像什麽都知道?”
江安滿臉的疑惑。
許子義微微一笑,沒有回答。
他雖然沒有待在過朝廷內,但朝廷之中的做派,他早就有所耳聞。
何況,上一世的時候,他對朝堂之類的研究也很多。
像這種先給一耳光,再給一顆糖吃,表現出保護者的形象,以這種方式招攬的人很多。
證明黑衣人即便不是梁策派來的,也是朝廷之中其他人派來的,反正隻要有人來,那就表明後續一定會有人對他進行招攬。
將黑衣人解決,兩人並沒有急於趕路,還是停在原先的地方繼續過夜。
隻是這一次,兩人都學精了一些,留下一個人守夜,其餘兩個人睡覺。
至於妙儀,仍然是睡在許子義的旁邊。
那名黑衣人到來的時候,妙儀就當做底牌之一,一直在處於裝睡。
一旦許子義出現危險,他就會突然暴起,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一夜無事。
第二天,天剛蒙蒙亮,三人便收拾好了行囊,準備出發。
“從這裏過去還得走一個多月,可得熬呢!”
江安剛剛翻身上馬就,開始嘀咕。
許子義白了他一眼:“天天就你話最多,歇一會兒可以嗎?”
正說著,他發現妙儀正在不斷的流動身體。
顯然,昨天一夜躺在冰冷的地麵上,他並沒有睡好。
“我給你捏一下吧。”
許子義微微一笑,翻身跳上了他的馬。
緊跟著, 他按住了妙儀的肩頭,隻稍稍用力尿一遍,發出舒服的哼哧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