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陳老太爺冷冷的撇了他一眼:“二房每年多支出那麽多的銀子,難道連你的一頓飯都管不起嗎?”
“我今天叫你過來是為了讓你給秋遠道歉,而不是叫你過來吃飯的,怎麽一點出息都沒有?”
麵對陳老太爺的訓斥,陳遠橋不禁低下了頭。
隻是他的臉上此時卻浮現出了一絲不悅的神情,顯然是對陳老太爺的決斷有些不滿。
陳晴墨一見氣氛再次變得緊張,於是便趕忙開口說道:“秋遠隻是在離開布行之前叮囑了春草一聲,說是要在晚上之前派人接他回來。”
“不過看樣子他一時半會兒應該的確回不來了,既然二叔已經餓了,那咱們就先吃飯……”
陳晴墨話音未落,府門外便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三人一同將目光轉向門外,便見陳府的馬車已經停在門口。
跟隨在梁王身邊的青年率先跳下馬車,並將梁王一同摻扶了下來。
李秋遠跟在最後,下車後還和梁王說這些什麽。
見李秋遠帶回了一個朋友,陳晴墨立刻起身迎出了門外:“夫君,你回來了!”
“是啊,明天準備在城內召開一場比賽,所以今晚特地趕回來,想要和娘子製定一下計劃!”
“嗯,這位是?”
“這位是梁……”
“我叫梁瀚,這位想來就是陳小姐吧?”
“妾身陳晴墨,見過梁先生!”
“我是李先生在青山書院的同仁,因為陳老太爺之前資助了我們青山學院,所以我這次特奉院長白翁之命,來此敬謝陳老太爺!”
為了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梁王化名梁瀚,並稱自己是李秋遠的同事。
麵對梁王的這番說辭,李秋遠也隻能點頭稱是,不敢妄加反駁。
聽說來人是李秋遠的同事,陳晴墨立刻開身子將其讓了進去。
“既然是我家夫君的同仁,那就請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