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國棟蹙眉,認為鬱清肯定是死鴨子嘴硬,在垂死掙紮。
不等他思考,鬱清打開錄音筆,摁下播放鍵。
“我們聽了鬱西安的蠱惑,收了他五十萬,在你酒裏下致幻藥。”
“不僅惹怒你說出對鬱家和鬱西安的不爽,還刻意點了小姐,擺出造型來汙蔑你。”
“鬱清,我們錯了……求您原諒我們吧!也是一時衝動,無心之舉呀!”
錄音戛然而止。
鬱國棟和鬱夫人雙雙愣神。
他們腦袋轉得也不慢,瞬間知曉,酒吧鬧事,是鬱西安汙蔑的鬱清。
“……怎麽會這樣?”鬱夫人無法接受,看看鬱清,又看看她的丈夫,猶豫好久,才道:“肯定是誤會吧?”
“事到如今,你還在無腦相信鬱西安。”鬱清收起錄音筆,對鬱夫人道:“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是西安辦的又如何?”鬱國棟插話,冷笑,“他是跟在我身邊的孩子,自然知道如何用適當的手段,給他自己謀取利益。”
聽了鬱國棟的話,鬱清內心深處沒有太大的波動,隻是為原主覺得不值。
想想原主拋棄喬家,來鬱家的行為,實在是愚不可及。
“是,所以他受到了懲罰,你們不會還妄想他能出來吧?實話告訴你們,不可能了。”鬱清聲色淡淡,“和販賣人員團夥合作,準備把我拐去國外,至少得蹲個十年二十年的,出來之後,他就完全毀了。”
鬱清話音落下,鬱夫人“啊”了一聲,雙腿發軟,眼前一黑,差點倒下。
不知道是突然得知鬱西安的真實麵孔,情緒太過激動,還是得知辛辛苦苦培養了二十年的孩子的結局,嚇的眼前發黑。
鬱清相信,鬱夫人十有八九是第二種情況——心疼鬱西安,也心疼她這些年的付出。
鬱清收斂視線,懶得去看她,隻是目光灼灼地看著滿臉憤怒,青筋暴起的鬱國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