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中午,秦臻起床洗漱,喊了兩聲小妮子,卻沒人來服侍。
他心中訝然,到院中,立刻看到小妮子肚皮圓滾滾,倒在院中,手裏還抓著一包鹽。
那一鍋肉,已經被小妮子吃的精光溜溜。
敢情這小妮子被煙火熏烤了一夜,體力支撐不住,昏死過去了。
她倒是沒有辜負秦臻所托,手裏緊緊抓住一包已經過濾蒸曬了多次的細鹽。
秦臻啼笑皆非,連忙召喚幾名家丁,將小妮子抱到她**去睡,然後又重新煮了一鍋豬肉湯。
一切準備妥當後,秦臻吩咐背膠,然後興致衝衝的來到了城西百花樓。
來到百花樓底,秦臻盎然上樓。
他的宿主可是這裏的常客了,一到樓梯口,相識的老鴇李老媽子便大呼起來:“是秦公子來了,姑娘們還不出來接客。”
瞬間,一堆粉擦的足足有三寸厚的姑娘便大呼小叫的湧上來,拉手的拉手,拉腳的拉腳,歡迎這位老恩客。
秦臻大驚失色,求爺爺告奶奶的擺脫他們,心中哀歎我的天,宿主都是什麽品味,胃口真好,這種姑娘也消受的下去。
他並不知道,秦霜月、秦寒玉,秦炎舞,此刻都在不遠的街角處,偷偷的窺探他。
幾位姐姐可是一直都在窺探秦臻,看到秦臻折騰了一夜,正午又抬著一個大鍋備轎出門,還以為視察鋪子去了,於是偷偷在後麵跟蹤。
結果,一路跟蹤,就跟蹤到了百花樓。
沒想到這紈絝子弟故態重萌,又跑去逛青樓了,幾位姐姐一個個大失所望。
秦炎舞是個火爆脾氣,忍不住擼起袖子道:“這時候還有心逛窯子,我上去把他拖下來,再把這肮髒的地方給拆了。”
秦霜月哀哀地歎了一聲道:“算了,要三個月內,將生意勝過二房,也太難為他了,且就讓他今朝有酒今朝醉算了,我們自己去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