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公公斜眼掃著劉打鯊道:“你們要說謊也要找一個會演戲的對象,這劉寨主偏偏是個不擅長說謊之人,你們讓他來配合演戲,豈不是貽笑大方!”
劉公公自幼入宮,現實裏深宮的宮鬥,還有西廠奪權的爾虞我詐,那可是比電視劇裏要精彩多了。
秦炎舞等人和他相比,還真的是剛走江湖的雛鳥,哪裏能騙得過劉公公。
聽了劉公公一番話,劉打鯊的紫檀臉憋的發紫。
的確如劉公公所說,劉打鯊根本不會說謊,他那些拖時間的舉動,看起來非常的不自然,就像小孩子過家家酒一般。
劉公公如此狡詐的人,焉能看不出來。
又喘息了一陣,劉公公冷冷地道:“你們不過是想拖得雜家傷重,走不過那道令人窒息的一線天是不是?”
秦炎舞斜著眼睛看劉公公,老狐狸還是老狐狸,他們的心思,被劉公公給一眼看穿。
劉公公怒道:“把雜家逼急了,雜家一掌劈了秦臻這小子!”
沈紅葉卻是以牙還牙,冷冷地道:“這點我們倒不怕,你一刻不斷氣,便一刻不舍得向秦兄下手的。”
說完,沈紅葉指揮眾人散開道:“我們不攔你,你這便下山去吧,你若想劈了秦兄,也請自便。”
秦炎舞愛弟心切,一時間難以看清形勢,沈紅葉則是旁觀者清看的清清楚楚,這個老狐狸隻有一個弱點,那就是怕死。
比起死前拖個人上路,劉公公顯然更想活下去。
而下山的路,隻有一線天一條,劉公公就算是賭命,也非得經過一線天不可。
隻要劉公公一缺氧暈倒,他們便有機會了。
劉公公喘氣道:“你小子看的很透,雜家是個貪生怕死的人,隻要雜家一刻沒有斷氣,一刻便不舍得打死那小子,但雜家要下山,便要走過那一線天,是否會在一線天中暈倒,雜家也沒有把握。這個局,對雜家來說已是死局。” ,你能平平安安走下山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