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鳴想了想,覺得有必要告知,好讓她知道知道,心裏有個數也好。
“任莎,有件事感覺...有必要告訴一下,也好讓你看清一下。”
任莎聽後,瞬間來了興趣,忍不住說道:“是嗎?是嗎?那趕快告訴我!”
“有關於他的事情,我就知道他沒幹好事!”
......
說完之後,任莎茅塞頓悟,一瞬間明白什麽,雙眸都逐漸有光。
一時沒忍住說道:“怪不得怪不得,如此一來的話,就能基本說清了。”
“那些錢的話,也能解釋清楚。”
“看不出來,他還挺有門道,頗有一番技巧。”
許一鳴聽後,差點笑了出來,不得不承認一點,陰陽人本事,她還是獨樹一幟。
不由自主問道:“任莎,難不成他在學校,很囂張?很張揚?”
“還是說,一直偽裝有錢人人設?”
任莎微微一笑,忍不住說道:“怎麽說呢?這個比算是被他裝明白,他說這些錢都是家裏。”
“也就是家裏有錢,估計是想這樣。”
“可是....某些時候,他又很窘迫,感覺不太真實。”
“現在我明白了,原來是與她鬧矛盾,斷了他的資金鏈。”
.....
經過科普之後,許一鳴不由點了點頭,感歎生物種類多樣性,果然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有些時候,漲漲見識也好。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麽辦?如果他繼續糾纏你,不得給他一個驚喜?”
“以他不太喜歡方式。”
任莎不是傻子一點就通,瞬間理解意思,知道他想說什麽,想要告訴什麽。
當即表態:“當然俗話說得好,惡人自有惡人磨,不然都對不起他,對不起這些年騷擾。”
“不管怎麽樣,必須讓他好好舒服一下。”
“不過有一點,略有難度。”
許一鳴微微一怔,然後想到什麽,“放心放心,至於那個人,交由於我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