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堂主,我問你一個問題。若是當年逢若崖上那人在附近,你能察覺到嗎?”
這是江執瑜想問的問題。
以她的功力,這百米之內有人出沒她不可能察覺不出來。那若是晉南哥哥呢?她能察覺出來嗎?
轟!
白欣一聽逢若崖三個字,整個人如受重擊。
逢若崖上那人,她怎麽可能不記得?簡直就是她的奇恥大辱。去年那時,她剛接手白華堂,要做一番業績出來,就將矛頭指向了同為女子門派的青門。
隻要能將青門合並與春秋教旗下,那她基本就是打下了江湖的“半壁江山”,所有女俠盡歸其下。
沒想到好好的計劃,就這樣被那個從逢若崖下爬上來的人給毀了!
白欣咬牙切齒,目光倏地沉冷下來。
“不管能不能察覺……”她握緊了手上的飛刀,嗖地一下射飛向至旁邊的樹叢,“最好不要讓我再碰見!”
話音未落,一顆大樹頹然傾倒。
嘭得,把江執瑜嚇了一跳。
到底是飛刀厲害還是白欣的內力深厚,竟然一刀子飛出去能將大樹給砍倒?
江執瑜見狀驚訝不已。看來她說的沒錯,方圓百米之內,能隱藏得毫無聲息而不被她發現的,江湖上屈指可數。
而一旁的韋一諾卻毫不吃驚。
他畢竟是習武之人,這種場麵見得多了。他根本不覺得白欣厲害,甚至覺得她此刻腦子進水了。
“你們女人就是嘮嘮叨叨廢話太多,再和她說下去,又得被她騙了去!”
在他眼裏,江執瑜說的所有話都是在拖延時間,想從心軟的白堂主下手,好趁機逃走。
韋一諾雖然武功不如白欣,但是個理智的行動派,所有不好的阻擾他的因素都應被清掃在外。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能受到春秋教主的賞識,被提拔成為新任玄武堂的堂主。
“有這個廢話功夫還不如就直接將她拿下了!”他吼了一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