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之前,春秋教弟子周劍河與惡人山莊雙兄弟比試,戰敗。
春秋教教主林耘得知此事,勃然大怒。
他叫來韋一諾詢問情況,為何他剛接手玄武堂就鬧出了這麽大的醜聞?!
“一群廢物!春秋教的名聲全給你們敗光了!”林耘指著韋一諾狠狠地罵道。
這番大失顏麵的責任韋一諾哪裏肯認,他連忙給自己開脫道:“教主這事弟子冤枉啊!”
“你冤枉?”林耘粗獷不屑地哼了一聲,“人不是你堂下的嗎?出了事情做堂主的逃脫不了幹係。”
韋一諾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低頭拱手道:“教主信任於弟子,讓弟子任職玄武堂,弟子夜夜都在思考著如何才不能愧對教主信任,讓玄武堂弘揚光大。可有些事情......確實不是弟子所能控製的。”
“哦?你們玄武堂還有隱情?”
韋一諾不敢不言,直道:“教主英明!”
“弟子接受玄武堂以來,確實發現了許多蹊蹺,這或許都和前任堂主有關。”
林耘眯起了雙眼,“你是說......明義?他不是擅自跑了嗎?和他有什麽關係?”
韋一諾繼續道:“教主有所不知啊!傅明義他不僅是自己跑了,還連帶著煽動堂中其他弟子逃跑,我們堂下正是有幾名弟子連夜投奔了惡人山莊!教主你說這事........”
“混賬!”林耘一聽到投奔惡人山莊,氣不打一處來,一拍椅把手,破口大罵,“反了他!”
韋一諾抬眼望了望教主,又慘兮兮地道:“教主你說這事情弟子哪裏能管?他功夫那麽厲害全教皆知,可能早就心存著異心要把人往外挖好自立門戶了!”
林耘的臉色難看得嚇人。
韋一諾拜了拜,又道:“弟子所言句句屬實,教主若是不信可去堂主一問便知。”
韋一諾說得理直氣壯,他心想,雖然自己添枝加葉了一番,但事情卻是真是發生的,確實有弟子在執魚先生的慫恿下投奔了惡人山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