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經曆說不危險是不可能的。
薑知知說不害怕也是假的。
幾人坐的車開進警局時,知知那張慘白的小臉才逐漸升出血色來。
等譚傑再次見到宋江時,宋江那張臉青灰色的,從他踏入警局時就無微不至,就差幫他們去上廁所了。
第一個錄筆錄的是薑知知,譚傑坐在外麵條凳上等了近乎兩小時。
期間他還去警局外那條街上買了杯冰糖燉雪梨,怕她說太久的話會口幹舌燥。
譚傑坐在原地歎口氣,這幾天他與生離死別也沒差,但他們都熬了過來。
往後他不會再讓知知受傷害,絕不會讓她重蹈隻有跳湖那一條路的處境。
他掏出手機打薑芩電話,那邊顯示在通話中。
等他掛了手機看到宋江端著一次性水杯走了過來。
“兄弟,怎麽回事啊?真被團夥盯上了?”
宋江今天不是審訊室的班,碰到譚傑也是意料之外,內心職業病作祟,忍不住就上來問了。
譚傑接過水杯致謝仰頭一口喝了。
“那女的是知知學校的,你們能查到那個女的麽?”
宋江搖頭表示沒辦法,“那人在學校身份是假的,根本就沒有那個人,我們派人去她住過的宿舍,聽她的室友說開學當晚就搬出宿舍了。”
“嗯,料到了。”
眼下在z城能找到她的幾率就想大海裏撈針,機會非常渺茫。
他們手段非常專業,轉移路徑也有人提前準備,如果他猜的沒錯,他們的後台還是時鑽集團,如何不大?
但是他現在什麽都不能說,這件事沒有意外的話到此為止了。
那些人沒一個好惹的,與他們牽扯隻會傷及無辜,他不能傻傻的去管。
“譚傑?你真是學醫的?”
宋江突然說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問題。
“不然呢?”
譚傑淡定的看著宋江,正好這時審訊室的門被打開了,薑知知被女警帶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