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能進入組織高層知道這些秘密的人,也絕不會如此粗心。
想必就是故意為之了,這個所謂組織的水.....極深。
到了下節課,幾人又結伴而行去了別的教室。
鄭遂川:“這節課是劍術,老師可是真刀真槍的教。”
“就是說,上這種課就是最疼的。”
“別看你昨天和已經學習了兩個月的何刃遠打的不相上下。”
“但其實他是我們班上劍術最差的一個人。”
繆詩:“遂川說的沒錯,老師平時就是拿他當例子給我們講解。”
“所以他受的傷應該是最疼的了。”
“不過好的也快,畢竟學校醫務室很牛。”
“但可千萬別掉以輕心,不然怎麽受傷的都不知道。”
繆詩好心提醒道,這可是她上了那麽多節課悟出來的道理。
其實她本來很介意陸長空沒學過劍術卻能贏何刃遠已經修煉了兩個月的人。
但是後來知道他修煉了十年,也就不那麽介懷了。
(十年對上兩個月當然會贏,這是正常的事。)
(但如果是初學者對上兩個月還會贏.....)
(這樣我可能會非常介意。)
(畢竟學了這麽久,還不如人家一句天賦。)
陸長空:“謝謝提醒了,我確實不太清楚劍術。”
(之前能贏還是因為用慣了匕首.)
(使用的方式也是比手的近戰。)
(跟專業人士比起來,那是肯定會輸的吧。)
陸長空決定小心為妙。
不要太過招搖,引起老師的注意,這樣對他們都好。
博文樓:“說起這個來,除了何刃遠之外,最慘的就是我了。”
“何刃遠是肯定請假的了。”
“他一請假,被當成靶子的人就是我啊!”
陸長空:“少年,請說出你的故事。”
鄭遂川:“哈哈哈哈哈這個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
“何刃遠那純純是速度,耐力和技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