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沒談過戀愛,也談過,談過之後又分手了,本科時談過一個,讀研時有談過一個,工作後又談過一個。所謂談過,指的也是發生親密關係的意思。
可是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全是壞蛋,上了床,幹了,然後又後悔。最後,樂妮也是匆匆忙忙把自己嫁了,還是同事幫忙介紹的,男方長得還充得過,而且是廣州本地人,老爸還是村長,家裏富裕。
“我跟他沒話。”樂妮說。
“那當初為什麽要嫁給他?”袁江濤問。
“當除隻想著早點嫁出去,嫁漢嫁漢,穿衣吃飯,沒想別的。”
“現在才知道在一起生活沒話說痛苦吧。”
“就是。”
“跟我在一起有話說嗎?”
“有說不完的話。”
“真的?”
“真的,我第一眼見到你就有好感,所以,不管你開多少工資,我都肯幹,還好,你開四千,我已經比較滿意了。”
“我也喜歡你,第一眼看到就喜歡。”
“為什麽不告訴我?”
“害怕。”
“害怕什麽?”
“我也不知道害怕什麽,沒有自信吧。”袁江濤說。
聽袁江濤這樣說,樂妮心裏又有一種說不出的快樂,這說明袁江濤對自己還是真誠的,真的,這年頭這種真誠的男人可不多了。一個男隻有當這個女人是女神,把她看成最偉大的,才會有這種自卑感。
樂妮是弄文學了,所以,也明白這個道理。這時,樂妮又摸了一把袁江濤,說:
“還要。”
“啊,還要?”
“嗯,還要,你還行嗎?”
“當然行,我什麽時候不行過。”
袁江濤又翻身上馬打起精神,還好,晚上也吃了大補湯,覺得從來沒有這麽強過,隻是剛剛做完,又做一次,還真有些受不了,不過,**就是有這種刺激感,好過在家裏跟王喆做,做一次,隔好多天才會想起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