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陣陣怪叫,隻聽得李布嘴角抽搐。
他得是有多奇葩,才能在大白天發出這種嘶吼聲?
剛剛他問路的時候,一說起錢金成這個名字,得到的都不是什麽好臉色。
一問才知道,這貨平時無所事事,整天喝酒,靠著低保和乞討過活,偶爾也客串一把碰瓷。
隻不過現在大家都是精明人,哪還有那麽容易碰瓷?
而且還經常騷擾這裏的住戶家裏的小女孩和寡婦,時不時還要挨一頓打。
就這種人渣,就算是某一天喝酒死在了屋裏,也沒有人會在乎。
砰砰砰。
李布敲響了房門。
“誰、誰他……”
屋裏的人嘟嘟囔囔說了幾句,又沒了聲音,似乎是睡著了。
看著木質的門板,李布還真不敢多用力生怕直接給敲爛了,隻好接連不斷敲擊起來。
這下子屋裏的人總算是睡不著了,罵罵咧咧起身開門。
這一開門,衝天的酒臭氣直逼李布腦門。
他身體素質還是優於常人,嗅覺也是靈敏,這一下子差點讓他捂著鼻子直接跑了。
“找誰?!”
“你是錢金成?”
“對,是老子!你個小屁孩找我幹嘛?”
李布皺了皺眉,看著眼前幹枯瘦弱的老頭子,如果不是資料上顯示他今年才將近五十歲,說他是半截埋土也不為過。
“我來是想找你問點事。”
“沒工夫!滾!”
說著就要關門,然而卻發現門板好像被焊死了,怎麽也關不上。
抬起紅腫的眼睛看去,卻發現眼前這小子隻用一個手掌撐著,便讓門板紋絲不動。
“你幹嘛?!”
李布畢竟也不是什麽惡人,自己是來問東西的,總不能一上來就打人吧……哦不,是什麽情況下都不能打人。
於是他笑嗬嗬地掏出了……一瓶酒。
酒鬼前金成直接走不動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