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蕭宴說縲金鳳冠上鑲嵌的是五十顆珠寶,容安郡王當即派人去查看。
須臾,就有人來回稟:
“回王爺的話,奴才數過三遍,鳳冠上一共鑲嵌有五十顆珠寶,不多不少。”
這話一出,張光利頓時臉色泛白,癱軟在了地上,如喪考妣。
不說偷竊陸家的東西是多大的罪了,僅一個欺瞞容安郡王的罪名,都足夠讓他喝一壺了。
“王爺,不知還需不需要在下說出金子用料幾何?”
蕭宴見狀,心裏有些暢快,又朝著容安郡王詢問道。
容安郡王滿臉怒容:
“不必了,珠寶的數量如此重要,他都不知道,很顯然,鳳冠非是他家打造的。”
“來人,將此等奸詐小人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送去府衙,交由府衙審理。”
說話間,看向了容安知府耿世才:
“耿大人,想來案情再清楚不過,就由你來發落吧。”
耿世才起身回應:
“是,下官遵命。”
青梧國的地方王爺,雖無權插手地方政務,可畢竟是皇室王爺,故而地方官員,多以巴結為主,甚至有些地方的軍政大權,皆被藩王掌控。
見知府耿世才這般聽話,容安郡王頗為滿意,微微點頭後,又看向了蕭宴:
“蕭宴,如此說來,這縲金鳳冠,原本是陸家的,這樣說來,你們陸家,竟給王妃準備了兩件如此出色的鳳冠?”
蕭宴躬身回應:
“回王爺,正是如此。”
“張員外前頭故意說讓我們陸家獻禮壓軸,就是因為他料定我們陸家再拿不出一件好的禮物來。”
“殊不知,在下嶽父早有準備,雖然縲金鳳冠丟失了,卻也還有另一件,也算是保全了陸家的尊嚴和顏麵,沒有在眾人麵前丟臉。”
這話一出,容安郡王臉色微變。
若不是蕭宴提醒,他不會想到這上麵來,原本他還以為,張光利真是好意,現在看來,皆是陰險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