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狄顯的反問,讓容安郡王滿臉陰沉:
“混賬!你不過一個小小百戶使,竟敢這麽跟本王說話,真當本王怕你們青衣衛?”
吳狄顯聽了,臉色微變,躬身回應:
“王爺恕罪,下官隻是奉命辦事,並無對您不敬之意。”
“另外,下官來之前,聽沈指揮使說,皇上對王爺您似乎有些不滿。”
話音剛落,容安郡王瞪大眼睛,怒道:
“荒唐!道途聽說,也敢拿來說,真當本王好欺負?”
“若非今日乃是王妃壽誕,本王定吩咐人將你們打將出去!”
“還不快滾!”
吳狄顯神色變了變,看了一眼容安郡王,心裏奇怪,為何容安郡王竟是這般態度?
按理,容安郡王應該忌憚他們青衣衛的,即便不喜,也不該如此嗬斥。
沉默片刻,冷然回道:
“王爺恕罪,我們可以走,但是陸家小姐和蕭宴,我們必須帶走。”
這話一出,容安郡王頓時怒拍桌子:
“混賬玩意!真當本王好欺負了?”
“來人,將這幾個不長眼的東西拉下去重打二十大板,再扔出去!”
吳狄顯臉色再變了變,大聲喝道:
“且慢!”
“容安郡王,你竟敢包庇陸家罪犯?”
容安郡王聽了,更加憤怒了:
“好大狗膽!陸家哪來罪犯?本王又何時包庇了?”
吳狄顯環顧四周,給了幾個下屬眼色,又指著蕭宴和陸婧婧:
“他們兩個,就是最大的罪犯,我們青衣衛已經查得,他們陸家竟向丹樞國,墨桅國提供糧食,將咱們青梧國的糧食,轉交給別的國家。”
“便是犯下了通敵賣國之重罪,證據確鑿,無從抵賴!”
說到這,看著容安郡王:
“容安郡王,你還要死保他們陸家嗎?”
容安郡王聽了,駁斥:
“胡說八道,容安城的人都知道,陸家是東江道最大糧商,他們家以販賣糧食為主,本王竟不知,他們陸家還有這般善心,專門給別國白送糧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