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蕭宴說讓自己棄暗從明,徐宏彪愣住了,過了好一會,才反問:
“蕭…公子,不知這話何意?”
蕭宴接話:
“如今廟堂之上,朽木為官,殿陛之間,禽獸食祿,以至狼心狗肺之輩洶洶當朝,奴顏婢膝之徒紛紛秉政,以致社稷變為斂財之盆,蒼生飽受塗炭之苦。”
“這樣的朝廷,徐大人,還要忠心侍奉嗎?”
見徐宏彪麵露慚愧之色,蕭宴知道,自己這話,將他也算進去了的,便又接著說:
“徐大人不要誤會,我沒有說你也是其中,隻是覺得,徐大人若是一直在替這樣的朝廷賣命,實在是可惜又屈才。”
“而眼下正有一個光明正途等著徐大人你選擇,就看你願不願意了。”
這話一出,徐宏彪已經有些明白了,驚詫地看著蕭宴,眼底盡是詫異。
聽蕭宴的意思,似乎他準備造反,想要反抗朝廷?
如果真是這樣,徐宏彪覺得蕭宴有些異想天開了,畢竟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說如今青梧國朝廷腐敗,可也不是隨意就能推翻的。
何況,在他眼裏,蕭宴不過陸家的贅婿,就更不可能做到。
若是跟著蕭宴造反,豈不是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嗎?
蕭宴看他臉色陰晴不定,就已經猜到了一些,接著說:
“徐大人覺得我是在癡人說夢是吧?”
“那麽,想必徐大人已經得知了不少消息,容安郡王正聯合陸家救濟災民,徐大人以為,容安郡王為何要這麽大發善心呢?”
“另外,如今東江道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等些時日,想必徐大人你就能夠看到這種變化是什麽。”
說到這裏,蕭宴再次使出法術,一團火球,瞬間浮現在了他手心上。
“除此之外,徐大人以為,我這本事又如何?能不能做出一番大事業來?”
徐宏彪再次咽了咽口水,斟酌了片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