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驍任來到了禦書房裏,恭敬地向皇帝申屠旭說起了任高飛傳回來的消息。
“……皇上,果不其然,容安郡王真是狼子野心,先是殺了青衣衛的人,而後又賑濟災民,準備收攏民心。”
聽到這裏,申屠旭很是憤怒:
“這個申屠賀,簡直就是大逆不道!”
“虧得朕還以為他是個好的,特意封了他唯一的嫡女為郡主,沒想到,他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甄驍任眼底閃過一絲戲謔,表麵上則十分惶恐:
“皇上息怒,咱們青梧國的藩王如此多,總會出現一兩個心思不純的人。”
“老奴以為,申飭一番,也就罷了,想必他此後再不敢亂來的。”
申屠旭滿臉陰沉,重重冷哼:
“哼!申飭一番怎麽夠,他竟然敢殺朕的親軍,就是沒把朕放在眼裏。”
“還賑濟災民,收攏民心,這不擺明了要割據一方,稱王稱霸了嗎?”
“若是如此,朕不嚴懲,那些藩王必定全部效仿,那還了得?”
“老貨,擬旨……”
甄驍任聽了,眼中閃過陰險之色,滿臉堆笑著應承。
又聽申申屠旭沉聲說道:
“容安郡王無故殺青衣衛,對朕藐視,乃重罪,降爵為奉國將軍,無權幹涉地方政務,若敢違逆,定嚴懲不貸!”
甄驍任笑著擬好了聖旨,又問:
“皇上英明,嗎這容安知府要不要降罰?另外,容安府的災情如何處置呢?”
申屠旭想了想後,說道:
“讓吏部給他記上一筆,留任查看……至於災情,老貨,你有什麽看法?”
甄驍任低頭回應:
“回皇上,據任高飛所言,容安府受災最為嚴重,輻射到了整個東江道,他進容安城時,還因為視察災區,而倒在了泥地中。”
申屠旭聽了,頗為驚訝:
“哦?還有這事?”
見甄驍任點頭,又輕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