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許建的話心裏沒有太大的感觸,說實話,我跟父母一點都不親近,甚至連他們的樣子都忘了。
“算了吧。”
我丟下一句話就走了,我現在人在這種地方,連明天能不能活下去都不知道,還想著去查死因,太可笑了點。
在這之後我去見過一次蝰蛇和蝰蟒,他們也沒對我多說什麽,隻是讓我去底下的園區跟著別人幹。
這裏是佤邦,是蝰蛇和蝰蟒從撣邦逃到這後要重新建立園區,至於其中發生了什麽我不是很清楚。
我是跟著一群人一塊坐車過去的,離許建他們那邊的園區還挺遠,跨過了幾個山頭才到。
下了車,看到的是好幾棟荒廢的建築,蝰蛇來到這的第一件事就把這邊都給‘清理’了,我們到了地方就被關了起來,讓我沒想到的是,我會在這裏碰見一個熟人。
唐璐!
他媽的她居然沒死,還做上了這裏老大的位子,這是讓我稱奇的。
我聽身邊的人說,他們跟過來的時候,這娘們一個人幹掉了四個男人,被蝰蛇重用,我聽了在心裏直罵蝰蛇。
明知道我跟唐璐不對付還把我弄這來,分明是針對我。
唐璐瞎了一隻眼睛,裝了個假眼在裏頭,我拚命的躲在人群裏,還是被她給發現了。
當唐璐的手指頭指向我的腦袋時,我就知道,我逃不掉了。
等待我的又是一場折磨。
唐璐的招數很花,以前在佤邦和撣邦的時候,折磨人頂多是把人扔進水牢裏,水牢又髒又臭,但好歹忍忍就過去了,現在不一樣了,改成水井了。
在園區的後麵平房前挖了好幾口的深井,他們用繩子把我吊了下去,天氣冷,水井裏的水更冷。
我剛被放下去的時候,感覺整個人像是掉進了冰箱裏,刺骨的井水紮的我頭皮發麻,整個人止不住的在顫抖。
不到十分鍾的時間,我的牙齒就開始在打架了,雙腿也才發抖,狹小的空間裏根本找不到可以爬上去的空隙,也找不到取暖的地方。